這是打老婆惹出老公來了嗎?恐怖啊。
老辦法,鞭炮走起!
一頓狂炸、順勢狂砍,很快乾掉了黑猿。這貨看著嚇人,實際上血不多啊。亂刀砍過去,很快就哀嚎倒地,化為灰燼。
目睹黑猿灰灰,白猿更加狂暴,連續使出大太刀猛擊。不過狂暴也沒有用,只要熟悉了彈反的規律,哐哐打鐵,彈就是了。
幾次斬殺之後,白猿終於倒下,然而屍體並沒有消失。
南曉想了想,拔出黑不死斬給白猿又來了一刀。趴在地上的白猿嚎叫起來,化為灰灰。
看來、只有不死斬才能真正殺死不死生物。
殺掉了兩頭猿猴之後,他們來到傳說中的水生村。
這裡也是沿途死屍遍地,扁塌塌的,大概都是被猿猴拍死的吧。
還有一個沒死的,躺在路邊。南曉走過去一看,是個很健壯的武士,受了重傷,看樣子也沒多少氣了。
“啊……你們是……”那武士掙扎著問。
“你是誰?”
“名字是隈野陣左衛門,被這地底傳出的樂聲吸引而來。優美……沁人心脾……又像是在乞求一般,帶著深深的悲傷……隱隱約約,但是我能聽得到。就好象,哭泣著在呼喚我一樣……哦哦,追隨著那聲音一直來到了此處……是我大意了……那位女樂師啊……”
這時佐伯杏突然拼命扯南曉的衣服,說:“浪人哥哥,退後!”
南曉本來打算上去看看這人還有沒有救,被佐伯杏一扯,一頭霧水地退開幾步。他疑惑地看著佐伯杏,想問原因。
佐伯杏驚恐地指著那個武士,說:“他是個不得超生的地縛靈,早就已經死了!”
果然、這話一說,就像抹掉了一層迷霧似的。再看那瀕死武士……擦、哪有什麼瀕死的武士,分明是一具歪斜在路邊的骨骸。眼眶裡都長苔蘚了,牙齒化為塵土,死了起碼幾十年吧。
執念啊,這位武士,當年一定是執念不得了結,鬱郁地死在這裡,才會化為地縛靈。
水生村已經破敗了很久,到處都是廢墟,滿地青苔。殘垣斷壁之間,處處可見枯骨。
在一棵大樹旁,他們見到了供奉起來的神轎。
難以想象,這麼深的地底,居然有溫暖陽光。它照耀在一處山坡上,給這個陰氣森森的村莊帶來些許溫暖。坡後山壁上有泉水歡快奔流,叮叮咚咚,從高處一直往下淌。神轎就供奉在坡頂,陽光最好的位置。
神轎已經非常非常舊了,當年的金漆什麼的早已剝落,但依稀還能看出當年精緻華麗的模樣。那些掛在轎簾旁的紅飄帶,還有幾根沒完全腐朽,維持著當年的模樣。
走進神轎,席地而坐,剩下的只有等待。
突然,從陽光所在的地方,垂下了巨大的稻草束!就像是人的手指一樣,它一把握住神轎,舉了起來。
騰雲駕霧的感覺,簡直要把人搞吐了。
堅持了好久,總算平靜下來。三人走出神轎一看,竟然已經在雲霧繚繞的高處。眼前有一條稻草束鋪成的路,一直連到山峰上。遠處有樓臺殿閣,就像神仙居住的地方一樣。
“……那就是仙鄉嗎?”佐伯杏嚮往地說。
美!
美美美!
進入仙鄉的第一感覺,那就是美!
一道紅橋飛渡,橋上些許殘雪,滿地都是紅透了的葉子。抬頭看,兩棵巨樹就像在迎接客人一樣,一左一右站在橋的另一頭。紅葉就是從它們身上掉下來的。風一吹,零零落落地還在往下掉。
有人嗎
南曉很想這麼喊一喊,忍住了。
看過的片子裡,這麼喊的傻叉最後都死得慘不忍睹。
看凜和佐伯杏好奇地東張西望,一副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樣子,他決定嚇這兩妞一把。“你們都小心點,”他很嚴肅地說,“前面似乎有殺氣,我覺得、可能有埋伏。”
頓時凜就緊張起來了,抽出短刀:“有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