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穿越是個無名小卒,而這一次竟是個配角,未來說不定還能噹噹主角……”
李知魚念頭一閃,開始整理著腦海中的武功記憶。
管中流身具峨嵋絕技落日劍法,峨嵋內功也已頗具火候,打通了十二正經,大抵相當於後天小成。
放在這一方世界,也是個高手。
“峨眉內功,也是名門正派的內功,到也是不差!”
李知魚暗自思忖,“但比起《天蠶神功》而言,也算不得有多高深……”
《天蠶神功》乃是此方世界一門絕頂的內功,武當七絕之一,唯有掌門才能修煉。
李知魚當然有深深的覬覦,這是來到這個世界的目的之一。
整理完畢之後,他觀察起四周,這是個酒樓大堂。
桌上還有一副銀打的酒杯、碗筷。
屁股下座著的是一方柔軟的錦繡。
身後是兩個童子,一身錦衣,一捧劍,一捧琴,一個叫七寶,一個叫六安。
目光一掃,便見酒客們高談闊論。
唯有兩桌引起了他的注意。
右前方,是兩個勁裝疾服的中年漢子正與兩個女人據桌飲酒,那兩個女人嬌笑不絕,看裝束也不像正經人家。
兩個中年漢子顯然有著不淺的醉意,是三教九流的人物,說話十分粗鄙,但兩個女人卻毫不在乎,而且聽得很有趣。
左前方,是一男一女同坐,青年男子英俊非凡,正在陪著小心。
那個女孩子愛理不理,年紀二八,不僅俏麗動人,更英氣勃勃,是個難得一見的美女。
李知魚剛掃了一圈,便見右前方勁裝大漢嘟囔道:“真是做作的小子。”
李知魚只能苦笑。
大漢說的是前身管中流,現在李知魚就是管中流,只能應下。
在他旁邊的那個女人卻道:“你看不過眼?”
“這樣做作簡直就不像一個男人。”大漢道。
“管他像不像男人,有錢又瀟灑,還有氣派,你怎麼不學學人家?”那個女人欣賞地瞟著李知魚。
中年漢子一聽,拍案大怒,道:“要我學他,是他給你錢,還是我!”
女人卻是嬌笑不止。
大堂之中,笑語連連,已有不少食客投視去了目光,頗為玩味。
聽到了女人的嬌笑之聲,另一箇中年漢子冷笑道:“你何必生氣,要他不瀟灑,還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