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一個多月,梁兵派出幾波人尋找秦牧,音信全無,毫無蹤跡。
實際上,他早已斷定,秦牧已經慘死,可心底卻期盼秦牧還活著。
只有這樣,他才能跟秦家有個交代。
不然,秦家怪罪下來,他不死也得被掉層皮。
一個多月以來,他夜不能眠,惶恐度日,一旦確定秦牧死亡,他不知道自己會面對什麼。
甚至,連想都不敢想!
宋智小心翼翼地走到梁兵面前,看到中年人滿面愁容,渾身猛的一哆嗦,胸口彷彿壓著一座大山,呼吸困難。
他暗道,武師很可怕,“梁叔,我跟秦少是同學,一起來沁陽執行任務,出事前,我們在一起執行任務!”
梁兵渾身一震,都一個多月了,秦牧遲遲沒有訊息,朱壽和黃銘幾乎找遍了沁陽,都沒能尋到小公子的蹤跡,可這個年輕人竟然知道。
當即,他瞳孔猛縮,兇芒畢露,“小公子出事前,跟你在一起,沁陽發出通告那麼長時間,為何現在才來?”
梁兵臉色愈發難看,打算興師問罪,武師的氣息釋放,面板上露出摧璀璨的符文,散發著懾人的氣息。
噗通!
符文氣息可怕,這是武師的標誌,一旦成為武師,將進行二次蛻皮,煉肉,煉筋,煉骨。
一旦淬鍊成功,將會生出由靈力鑄成的符文,恐怖如斯!
武技,在符文的加持下,才能真正展現出威力。
面對梁兵表皮的符文,宋智一哆嗦,嚇得癱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梁叔,當日我被冷雲汐重傷,差點兒丟了命,這段時間一直在療傷!直到近日,才得知你們在尋找小公子的訊息,立馬就趕了過來!”
說著,宋智褪下衣物,露出一道三十公分長的傷口,上面密密麻麻的縫針口,如同一條巨型蜈蚣趴在身上。
“哼,你知不知道,就算一百個你,也抵不上小公子的命,當時到底怎麼回事,快快道來!”
說話時,梁兵語氣森冷,武師的氣息釋放,宋智跪在地上,連腰都直不起來,額頭直冒冷汗,惶恐不安。
“秦少原本是冷雲汐的追求者,卻遭到侮辱,所以他打算借血狼之手殺了這個女人,還有她哥哥冷辰。可是,當我們追上去時,三人棄車分三個方向離開,秦少追冷辰去了,我和另外一個夥伴追冷雲汐,還有一人去追陽城武者學院的一個學生……”
宋智將當天的情況說出,提到自己重傷時,還刻意提醒冷雲汐是三階武者,他和另外一個夥伴不敵,自己差點兒被斬。
“一個一階武者,小公子生還的可能性很大,不應該出事才對!”梁兵臉色鐵青,喃喃自語,作為武師,他從不認為眼前這個二階武者的年輕人敢欺騙他,再加上對方所說,與小公子的行事作風極為相像。
許久,他長長地吐了口氣,“行了,你先下去吧!”
“是!”
梁兵收回武師的威勢,宋智這才小心翼翼地站起來,瞄了一眼震怒的梁兵,暗道,“冷辰,冷雲汐,我到要看看,你們如何抵擋一個武師的怒火!”
宋智離開後,梁兵立刻撥通了朱壽和黃銘的電話,“立刻出發去陽城,尋找一個叫冷辰的少年,小公子的訊息,他可能知道。朱壽,你兒子不是在陽城武者學院嗎?讓他找另外一個人,侯慶明!他倆的具體資訊,等我查到之後,再發給你們。”
此時此刻,朱壽跟黃銘正在酒館喝酒,連續一個多月,沒日沒夜的尋找秦牧的下落,他倆早已不耐煩。
用之前的話說,這種紈絝子弟,沒有家族庇佑,早晚都得死。
可礙於梁兵的實力,再加上對方的身份,他倆只能不斷尋找。
黃銘結束通話電話,端起就被一飲而盡,“走吧,任務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