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可還有事吩咐？”
“吩咐倒沒有，本宮只想與你與皇上確認一事。”
莘九淵眼皮一跳，郝仁嘴角挑事的笑容讓他心虛。
“本宮記得，你是宮中侍衛，本宮進宮第一天，便在覓音殿前見過你，你是當時的巡邏衛，本宮可有記錯？”
郝仁自是記起，才敢說出此事。
曹閔抬眼瞄了莘九淵一眼，卻觸及到了郝仁凌厲的目光，“娘娘有過目不忘之能，屬下確實在覓音殿見過娘娘。”
承認和不承認的後果是一樣的，那倒不如順了娘娘的心意，說不定還能讓娘娘為自己說說情。
“那本宮便好奇了，不足半月，你便能成為皇上身邊的暗衛，可是有奇功異能，才得以入了皇上的眼？”
曹閔不知該如何作答，郝仁便繼續道，“抑或是，你自始至終便是皇上暗衛，你會出現在覓音殿，只因皇上安排？”
“……”
曹閔試圖再次與莘九淵取得眼神交流，同樣以被郝仁截斷告終。
“屬下只聽命於皇上，誓死效忠。”
這主子在主母面前完全不夠看的，不賣他賣誰！
把自己的主子賣了，還義正言辭的表忠心，這波操作郝仁很喜歡。
“皇上，臣妾可以認為，您是在派人暗中監視臣妾嘛？”
擋在莘九淵身前的郝仁這才稍稍移開身子，看著身後的男人。
“太后為朕選秀乃一片慈母之心，朕不願違抗，便派人暗中觀察諸位秀女品性。”
“那曹閔是去觀察陳貴人、俞貴人的，還是去觀察臣妾的？”
“自然是派去觀察她們的。”
莘九淵這回答可謂求生欲極強，但……
“那皇上派了誰暗中觀察臣妾？春雲？夏草？秋意？冬暖？”
郝仁舉例這四人，皆是宰相府的人，不過是拋個誘餌罷了。
“妃兒……”
莘九淵一聲深情呼喚，心頭一顫，有點肉麻，後面的劇情不適合曹閔小朋友觀看。
“沒你啥事了，你先下去吧。”
“屬下告退。”
一陣風颳過，曹閔便沒了人影，讓他溜都不溜，留下來找死嗎？
莘九淵拿起郝仁的手貼在心口，“朕自選秀閣第一眼見你，便認定你是朕命定之人，不論你是好是壞，朕都認定你了，朕認定的女人，哪有讓旁人暗中觀察之理？”
“砰！砰！砰！”
郝仁的手感受著莘九淵的心跳，速度均勻，沒有撒謊，也沒有走心？
“因此，你親自暗中觀察？”
把自己留在坤宸殿，讓自己找出下毒案的兇手……
“不，朕親自觀察無須在暗中，朕眼中時時刻刻都是你，光明正大的觀察。”
郝仁驚訝抬眸，心跳加快了，是在撒謊，還是心動？
“那你觀察到什麼了？”
“不可言喻，只可意會。”
莘九淵低頭，拉近兩人的距離，一時間，兩人周身溫度驟升，與外面的寒風凍雨形成強烈反差。
許久，莘九淵出聲詢問，聲音低沉魅惑，“妃兒可感受到了？”
郝仁將頭抵在莘九淵懷中，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其他的沒有，窒息是真的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