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有些不死心的正準備繼續上前,女人便瞪了他一眼率先出聲:“你們給我記住了,這件事不要傳出去,尤其是不可以讓大統領知道,明白嗎。”
護衛不適時宜的出聲:“誒,為什麼?身為大統領,驅除外敵維護我們犬族的和平,不正是他該做的嗎?”
女人眉心一挑,覺得自己有些忍耐不下去了,她冷冷的看了眼護衛道:“這麼說,汝是想違抗我的命令嘍。”
護衛毫不猶豫的拜倒:“絕對不敢!請您寬恕小的失禮。”
眼見他又是這副做派,女人有些無奈的微微嘆了口氣:“如果這件事被大統領知曉,以他的性格,一定會忍不住來看看。”
“我總感覺剛才剛才那兩個人類很不簡單,在這麼緊要的關頭,能少一事儘量少一事吧。”
護衛瞭然的點了點頭,默不作聲的退了回去,這次他是聽明白了,不就是慫嘛,這他不但懂,還非常精通。
草叢中,浮草顫動,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
幾個呼吸後,泥土翻開,一雙瞪著赤紅色眼眸的兔子,有些呆頭呆腦的探出腦袋,警惕的看向四周。
微微清風拂過,枝葉一陣抖動,細膩的草枝輕輕從它的絨毛上輕輕滑過,它像受到了驚嚇似的,一個激靈,轉身便朝洞內跑去。
——吱、驚顫聲響起,有點像是受驚了的老鼠尖叫一樣,沉悶中又帶著一絲刺耳。
介拽著它的耳朵,慢慢將它提起,擺到自己的眼前,隨手撥弄了幾下。
與正常被捕的小動物有些不同,這兔子似乎是感到了眼前之人不可力敵一樣,沒有做絲毫反抗的瞪大眼一動不動。
只是從那不斷顫抖的四肢和劇烈顫動的心跳聲可以料想,兔子此時非常害怕。
介頗有興致的揉了揉它的大耳朵,略帶感慨道:“不愧是妖怪遍地的世界,連這野生動物都比尋常見得那些要聰明瞭許多。”
話剛落,嗖的一下、一抹灰黑色影子一閃而過,緊接著被介牢牢抓入手中。
落入介手中的黑影並沒有屈服,而是不斷掙扎著,同時用羽毛下那銳利的喙一下又一下的釘著介的手掌。
酥酥癢癢的感覺傳來,介不耐煩的中指微屈,砰的一下彈在它腦袋上,笑罵道:“好畜牲,人都不敢窺伺我的手中的獵物,你個小小的鷹隼,居然敢光明正大的從我中搶奪獵物,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沒有掙扎,也沒有驚悚,區區一隻渺小的貓頭鷹,即便介沒有壓根沒用力,也早已七葷八素的昏迷了過去。
腳步聲靠近,介手掌一抹,灰黑色的兔子便變為純白,然後不等鈴月說話,便笑眯眯的轉過身將兔子遞了過去。
“吶,強的欺負弱的,弱者只能欺負更弱的,如果感覺不開心了,就用這小東西來發洩一下吧。”
鈴月先是白了他一眼,然後小心翼翼的接過兔子,一臉疑惑道:“這種地方哪來的小兔子?你該不會偷東西了吧?”
介有些無語的摸了摸下巴:“我是什麼人,用得著偷東西?當然是抓的。”
“抓!”鈴月看傻子似的瞥了他一眼:“你見過野外有白色的兔子嗎?”
介微微一愣:“難不成只有家裡養的才是白色的?”
鈴月雙眼一眯:“果然,你這傢伙非常自私,自私到壓根沒想過其他人的感受,這麼漂亮的小白兔,一定被照顧的非常好,快點還回去吧,要不然它的主人會著急的。”
介面露不滿:“自私,拜託,我是擔心你會感到寂寞,所以特意為你抓來的啊,你居然說我自私,果然、你就是活該被欺負的那種人,我突然感覺心裡沒負擔了。”
鈴月臉色一沉:“你.........,算了,我也沒指望你會感到愧疚,快點還回去吧,天色也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都說了隨手抓的,你要我往哪裡還,如果你不喜歡的話,那就吃了吧,剛好到飯點了,讓你嚐嚐我的手藝。”烈火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