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鈴月身體上傳來的熾熱,以及撲通撲通的心跳聲,介心中一軟,輕輕撫了撫她的額頭,將她擺出一個自然舒適的姿勢,平放在自己的懷中。
似乎是氣火攻心的原因,即便鈴月已經昏睡過去,她的心跳聲依舊很激烈,顯然在暈厥中,她還是不能忘記介剛才說的那番話。
想了想,介調動生命力,混雜著陰陽遁查克拉順著他的手掌,緩緩注入鈴月的體內。
鈴月的青春早在希望城見面的那一刻,介便已經為她取回,他現在所要做的是加大其正常壽命的同時,修補她這些年大病小病埋下的暗傷,以及讓她做個美夢。
因為這些年疲於逃竄的原因,鈴月整個人顯得非常憔悴,這種憔悴並非來自於身體,而是源自精神上的操勞。
身為希望城城主,鈴月不單單要為希望城全體上下考慮,還要時時刻刻注意著被木葉忍者察覺,這使得她的心神連續幾年都處於一個緊繃的狀態下,得不到舒緩,以至於區區一點怒火衝心就差點一命嗚呼。
這也是介沒有預料到的,好在現在發覺為時不晚,充足精神力填充,能大大的緩解她精神的疲憊。
當然、這還遠遠不夠,一個人如果一直都是鬱鬱寡歡,那再良好的身體狀況都扛不下去。
介準備等鈴月醒來,就帶著她出去好好走走,放鬆放鬆心情,這也是他早已計劃好的。
開發更多的世界,等達到一定程度就讓木葉忍者前去接管,懲惡揚善制定規則的同時,也掠奪資源,修築監獄,為他創造價值。
查克拉注入完畢以後,又過了沒多久,鈴月突地睜開眼。
剛醒來,她就臉色一白,猛地彈坐起來驚呼:“大家.........快逃,宇智波介就要來了。”
聞言、介無語的搖了搖頭,心中苦笑,難怪醒來的這麼早,原來鈴月所做的夢,並非是美夢,而且從鈴月的神態和呼聲來看,夢中敵人還是他。
是在關心她那些追隨者嗎?這麼在意他們,介心中突然升起一個惡意的想法,要不要秘密的將那些人全部除去,反正鈴月也不知道他們是否死在那場戰鬥中了。
就在介這樣想著的時候,鈴月也終於回過神了。
她先是臉色微紅的掃了眼四周,然後急忙甩開放在她腰間的手臂,最後憤怒起身離開介的懷抱,將隱含怒火的目光投向介。
無視她的惱火,介淡然道:“還在生剛才的氣嗎?”
鈴月冷冷道:“無恥之徒,我不會再向你屈服,如果你想利用我的同伴做威脅,隨便你,大不了我以首領的身份,將這條命抵給他們,但要我低聲下氣的任你擺佈,休想。”
聽到這話,介愣了愣,目光中浮現一抹驚異。
這是開竅了嗎?居然會說出這種不顧同伴死活的話。
即便知道她會說這話,僅僅是一時意氣,介心中還是難得感受到一絲欣慰。
沉默一小會,介坦然一笑道:“抱歉,我是氣急了,所以口不擇言才會說那些話,沒想到你反應會那麼大。”
鈴月微微一怔,似乎沒意料到介居然還有主動道歉的時候。
雖然介的道歉令她有些驚訝,不過深受羞辱的鈴月,並沒打算就這麼一了了之,她冷著臉痛聲道:“如果道歉可以解決一切,那麼多人就不會死了。”
介笑了笑:“那你想怎麼樣,需要我跪下來乞求你的原諒嗎?”
鈴月自嘲一笑:“讓堂堂火影,忍界的統治者向我下跪,我一個不要臉到自薦枕蓆的女人可承受不起。”
“我意已決,無論你將要做什麼,都不會再任你擺佈,是生是死你隨意吧。”
介擺擺手:“我也不會要求你做什麼,那些渣滓加起來都不及你萬分之一,孰輕孰重我心中在明白不過了。”美女窩
“那又怎麼樣,我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