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驚醒了沉思中的介。
介面色不愉的講目光對準門扉,正要放開感知查探來人。
這時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鈴月小姐您在家嗎?”
聽到聲音的剎那,介微微一怔,臉上浮現一抹追憶。
螢火!他那個曾經的部下?前段時間聽說失蹤在了戰場,沒想到居然來到了這種地方,是因為鈴月的原因嗎?
難道她不知道河忍在木葉的掌控中嗎?還是說已經知道了,之所以依舊追隨鈴月,是因為這些年的相處,感情上放不開。
等等、消失在戰場上?那麼是誰將她帶到這種的地方的,受到邀請主動前來?還是說鈴月一行人有出去過?
懷著濃濃的疑惑,介輕揮手咔的一聲開啟了門扉。
“宇智波介!”看到站在屋子裡的人,螢火瞳孔一縮,面色沉了下來。
介不愉的瞪了她一眼:“宇智波介這個名字是你可以叫的嗎?致力於成為影衛隊的你,難道你連基本的尊卑都忘記了嗎?”
螢火目光一冷,面如寒霜的恨聲道:“影衛隊、那種可笑的東西誰願意去誰去,你為什麼會在這裡,鈴月小姐呢?”
介淡淡道:“不用擔心,她很好,倒是你、居然會用這種態度和我說話,難道你忘記了你的身份了嗎?”
螢火譏笑:“身份!什麼身份?木葉叛忍嗎?火影大人是來抓捕我的?那我倒要好好見識一下了,傳說中的忍界最強者的實力。”
介臉色一沉:“不管是河忍、還是木葉,都有同一個主人,作為你未曾改變過的上司,難道你就是這麼和我說話的?”
螢火加重語氣:“那是曾經!麻煩你不要搞混了,自從村子將我拋棄的那一刻起,我們之間的關係就已經走到頭了。”
介眉頭一皺:“還是因為曾經那件事嗎?既然你知道河忍也是我的勢力,那就應該明白村子並未真正的拋棄你們。”
螢火憤怒道:“先是讓我們去執行必死的任務,然後以神秘人的身份讓我們加入河忍,最後坐在幕後像個高高在上的棋手一樣,操縱著河忍,觀看著這一切。”
“我從未想過能為同伴付出生命的人,短短几年內會發生這麼大的變化,你過去那些關懷和在意,也都是裝出來的吧?”
聽到這些話,介輕嘆了口氣:“我不明白既然你都知道這些,為什麼還要對我露出一幅痛恨的樣子來。”
“我只是一個暗部隊長,根本沒辦法插手高層委派的任務,能讓你們脫離死局,找個避身之處,就是我能盡的最大力量。”
“你知道嗎?當初、三代的目的是一個不留,團藏是隻留黑川,我沒辦法違背任務直接助你們脫局,所以只好委託旗木朔茂幫助你們擺脫巖忍的伏擊。”
“我也明白,在河忍潛伏的這些年,雖然肯定沒辦法和村子相比,但比起白白犧牲,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不是嗎?”
聽到這話,螢火怒火稍退,但臉色還是顯得冰冷。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們?”
不等介回答,螢火便大聲道:“是因為我們不過一些毫無價值的棋子吧?”
“作為同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我們會因為你隨便一個命令而毫無保留的衝進敵人的伏擊圈,可你呢,你敢說你對我們有過信任?”
“我的小隊,我作為隊長究竟是什麼的人,其實大家都看在眼裡,身為暗部、有些東西沒想象中那麼簡單,這你應該非常清楚。”好中文吧
“何況那天一起執行任務的還有一些連我都不瞭解的傢伙,區別對待可能引發的後果,不用我是說你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