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木笑了笑:“你身為木葉忍者當然不瞭解,宇智波介那個混蛋雖然是名義上的河忍首領,但從河忍建立至今,他還從未真正為我們做過什麼。”
“反倒是站位、貿易、豎立敵人非常積極。”
“河忍能有現在的地位,所有成果都要歸功於鈴月大人,如果不是她的話,即便我們掌握著無數渠道,依舊要被貧窮和落後而限制。”
“這種話有些過了。”聽到宿木的話後,鈴月不滿瞪了他一眼,衝跟過來的眾人說道:“在決定之前,我再次問大家一遍,一旦選擇追隨我,那就需要面對藏頭藏尾的生活,你們能接受嗎?”
“能,身為忍者,早該有這種覺悟。”
“沒錯、從木葉統治村子的那時候,我們河忍就已經成為了別人的棋子,我不想當棋子。”
激勵、憤然的聲音響起,所有人慷慨激昂的點頭應道。
不過、就在這時,一個非常突兀的聲音在他們之間響起。
雖然聲音很小,但所說的話卻令眾人眉頭一皺,齊齊靜下聲來。
“那........那個我還有家人在村子裡,他們需要我的照顧,所以、請允許我...........。”說著說著、男子尷尬的摸了摸頭,沒了下音。
男人回過頭,冷冷的掃了眼男子:“你這個膽小鬼,之前你就一直在質疑隊長處理木葉忍者一事,難道你忘記了當初..........。”
話未說完,鈴月目光一閃,迅速擺手打斷道:“析、不要激動,我說過了,因家人而選擇被迫接受奴役的人,也是一種有毅力有勇氣的人。”
“我們不能怪他們,要怪只能怪我們沒辦法守護他們的家人,讓他們承擔不屬於他們的風險。”
男子面色一喜連忙彎腰道:“多謝鈴月大人的諒解,如果將來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萬死不辭,為您效力。”
鈴月笑了笑:“守護好家人和村民,就是你給我的最大幫助,快點回去吧,要不了多久聯軍總攻就要開始了,你一個在這裡很不安全。”
“是!”男子再次報以笑臉的彎了彎腰,然後毫不遲疑的轉身離去。
看著這一幕,螢火和男人都是眉頭一挑,眼中流露出一絲殺意。
似乎感受到了二人的不對,鈴月疑惑的看了他們一眼道:“你們怎麼了?”
螢火衝幾人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你們去幹掉他,絕對不能讓他離開這片森林。”
鈴月眉頭一皺,剛打算阻止,就被螢火一把拉住:“鈴月大人,那傢伙家中只有一個弟弟,也是忍者,根本不需要人照顧。”
“而且、在遇到您之前,析曾因為河忍和木葉這個話題,和他起過沖突,我懷疑不過穿了幾天木葉馬甲,那傢伙就已經徹徹底底將自己當成木葉忍者了。”
“如果放任他離去,這件事很可能會被洩密,為了防止析他們的家人朋友受到傷害,這傢伙必須除掉。”
早想到了這一點的鈴月略帶失意的點點頭,嘆了口氣道:“這種事我早該想到了,遺忘曾經秉承的意志,臣服於強者以求更多的好處,才短短的幾年,村子裡就出現了這種變化。”華夏中文
“看來、我們並不能將自己的意志,傳遞給所有人啊,攻堅之路遠比想象中的更加遙遠。”
聽到她的話,所有人都面色一黯,陷入了沉默。
最難過的不是敵人強大那一關,而是自己的內心不被腐蝕,作為過來人,他們很清楚要過這一關有多麼艱難。
與此同時,第二防線內
營帳中,水門沉著臉,一言不發的坐在首位,左右兩邊的卡卡西和帶土,時不時的將目光從眾人身上掃過,臉上帶著一絲調侃。
“三十三國突然分兵,這還不足以令我驚奇,我所在意的是,為什麼他們會選擇從明羅峽繞路,以水路進攻村子東部。”
“我們的防線,從火之森往草之國,就猶如一個巨大的到三角,一但他們沒有在入侵之際就分散兵力,那隻會越往裡走越危險。”
“而恰恰,一但他們繞出防線的範圍,就將會魚入大海,一發不可收拾。”
“因集中力量面對敵方主力部隊的原因,所有防衛力量都集中在了沿途的兩側,目前村子整個東部都處於空虛狀態。”
“這應該是村子裡的機密,孤注一擲的他們也沒理由會分兵。”
“”敵後損失慘重,時間如此緊迫的他們,也絕想不到以退為進,會繞開大部分防禦力量,那我就奇怪了,為什麼如此重要的情報居然會被敵方得知。”
“難道三十三國聯軍,不僅僅知道我們村子所有的力量,甚至連我們從各國抽調了多少兵力,都計算的清清楚楚嗎?”
“太神奇了,難道他們情報忍者是不斷翱翔在天空的蒼鷹?無時無刻都在注意著我們的動向?”
清亮的聲音在大帳裡迴盪,即便沒有從語氣中感到絲毫的冷意,眾人也能猜想到水門心中的憤怒。
他們也是第一次見水門這個老好人,居然會有如此憤怒的時候。
那淡淡的目光,緊抿著的嘴唇,以及沒有絲毫感情的視線,雖然沒有任何殺意顯露,但卻壓的所有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沉默了許久,似乎有感氣氛太過嚴肅,一個男人輕聲一笑站起身來:“這麼大的戰事,一個不慎村子就將毀於一旦,作為木葉忍者,事實上我也不相信有不顧親朋好友死活,吃裡扒外的傢伙存在。”
“你們說,會不會是敵方安插的間諜,一直沒被清繳乾淨啊?”
卡卡西冷冷道:“所有情報來源都在暗部的監控下,這樣一來除了負責情報的忍者,其他人根本沒有向外傳訊的手段。”
“而負責情報的是什麼人,各位想必也瞭解,我們根部忍者的身份,無需多說。”
“排除這二者,倒是幾位負責村子勤務的前輩,還留有向外通訊的手段。”
聽到這話,坐在一旁的水戶門炎眉頭一皺,不愉道:“旗木卡卡西,你這是什麼意思,懷疑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