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
氣氛沉寂,禮一雙眼睛帶著縷縷血絲,一動不動的死死瞪著介,一幅恨不得將他抽筋扒皮的樣子。
沉默了一小會,介嘆口氣開啟寫輪眼:“既然你不主動說?那我只有自己動手來問了。”
聽到這話,禮毫不猶豫的側身,將太陽穴對中桌角,猛地撞了過去。
介冷冷的一笑,手掌一抬便將她束縛了原地。
“你似乎很擔心我會問出什麼訊息,是因為你那個妹妹嗎?”
“這樣的話我就有點不明白了,既然你那麼在乎她,那為什麼還要進行刺殺火影的舉動,你清楚這麼做的後果吧?”
“是被人脅迫了嗎?還是受人蠱惑了?”
見禮不為所動,介笑了笑繼續道:“放心、我是一個很和善的人,你如果真的是受人所迫的話,那我是不會追究這件事的。”
幻術這種東西只能問自己想要知道的,如非必要,介並不想用幻術,這種東西對定向審問,以及確認言語的真實很有效用。
但對於那些他自己也不瞭解、想不到的問題,很容易忽略過去,就像曾經忘記問葵的萬花筒是如何開啟一樣。
久久沒有得到回應,介的耐心逐漸散盡,就當他準備動用寫輪眼的時候,一直沉默的禮突然輕聲道:“我能和你說句悄悄話嗎?”
“當然可以。”介點了點頭,慢慢靠了過去,輕輕垂首。
——呸、一抹口水吐了過來。
緊接著禮又迅速張開嘴,朝介的耳朵上咬來。
介身子輕側,避開口水的同時,隻手將她腦袋啪的一下按向桌子。
砰、因力量太大桌框瞬間破碎,禮整個上半身幾乎全部嵌入桌框。
陣陣痛哼聲傳來,禮無力的垂著手,將身子耷拉在桌上。
介伸手扭住她的脖子,毫不顧忌她鮮血淋漓的上半身,一把將她甩在地上,語氣冰冷道:“在湯中下藥,卻忽略了口感的平衡,用刀暗殺我卻連查克拉都不會應用,本來看你這麼無知,還打算給你一個機會的,可你惹怒我了。”
禮吐了口血沫子,厲聲道:“機會!你這種虛偽的傢伙,我看著就噁心。”
“一個血腥殘酷的劊子手罷了,明明做了那麼多不可原諒的事情,卻還要裝出一副寬懷大仁、禮貌平和的樣子,實在太噁心了。”
“噁心的讓人嘔吐,你這個垃圾、畜生、人渣,有種你殺了我啊!”
介嗤笑:“殺你!愚蠢之輩就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你會生不如死的。”
“不過在此之前,先讓我找到那個可愛的小姑娘,我很期待,等我把她當著你的面剁成肉泥,不知道你又會露出什麼表情。”
禮眼中流露出狠色:“你休想........嗚.......。”
含糊不清的話響起,緊接著一大灘鮮血從她口中吐出,伴隨著一截斷掉的舌頭落在血漬上。
介愣了愣,讚歎道:“夠狠,但你太無知了,這對我來說不過是小傷罷了,而且木葉忍者想要獲取情報,根本不需要用嘴。”
說完、介手一吸,抓住禮一條腿,然後揮手開啟門,就這麼拖著她朝外走去。
逸散的血漬在地面上拉出一道長長的殷紅,雜草、門檻、地面的凹凸不平,在禮身體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血痕。678
她似乎是放棄抵抗了一樣,像一灘爛泥一樣,一動不動任由介拖著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