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非常豐盛,因為不想讓楓辛苦勞累,介特意從監獄裡抽調出一些會做家務的囚徒,來服務自己。
在那麼多廚娘的勞作下,楓別說頂著油煙炒菜什麼的,根本連幫忙端食物這種事都不用幹。
從打掃衛生到洗菜擦地板,所有人員齊全,楓要做的就是站在那裡指揮她們。
對此、楓也曾向介抱怨過有些奢侈,介的回答是幹家務容易加速蒼老,而省下來的時間如果好好修煉的話,對駐顏有極大的幫助。
一聽這種話,楓當即放下了不稱職太太的歉意,努力修煉去了。
沒有女孩不喜歡容顏常駐,尤其是她比介大了幾歲,這一直是她心中的一根刺,現在有機會彌補,那說什麼也要好好把握。
這樣一來,楓專注於修煉了,介卻又苦了。
沒了楓的監督,芽子實在太過放肆,什麼軟言細語,隱含挑逗的情話那都是輕的。
她恨不得整個人都脫光了鑽入介的懷中,不是抱介的胳膊主動往自己衣服裡伸,就是**著上身肌膚相貼,往介的胸膛上靠。
這種種出格的舉動,險些逼的介離家出走,好在還有個可以為了力量得罪任何人的弟子,絲毫不顧及介這些妻朋親友。
飯後,無視芽子不爽的目光,高槻泉徑直來到介面前彎腰:“老師、我想學習忍術,請您教我。”
聞言、早想找藉口離開這裡的介,也沒理會高槻泉那點小心思,當即答道:“好、跟我來吧。”
說完、他扭頭衝芽子道:“我要教導弟子,您還是在這裡等我一會吧。”
話落、他沒理會芽子那陰沉的臉色,隨手拿起一個蘋果急匆匆的出了大殿。
獨留下芽子一人,看著高槻泉的背影目泛寒光。
她並不清楚楓以後還會不會出去,又要出去多久。
但如此難得的機會因高槻泉而破壞,她算深深記在心裡了。
對方不過一個弟子而已,等她某一天成為介耳鬢廝磨的床伴,這個場子一定要找回來,她發誓絕不會放過對方。
當然、她並不清楚高槻泉本來就是抓著這個機會在利用她了一把。
如果不是介無意中表露出想離她遠一點的想法,高槻泉還真不會提出要介教導她修煉,畢竟被拒絕的多了,她心中實在沒把握。
介身後,高槻泉目光一閃一閃的看著他的背影,突兀的出聲道:“老師、我聽說那個女人..........和您有血緣關係。”
介臉上浮現尷尬:“嗯、因為從小一起長大,所以感情比其他人要好,說起來我們也很多年沒見了,相互間難免有些想念.........怎麼她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沒有、只是感覺那女人似乎有點........,嗯、很奇怪的感覺吧。”
雖然高槻泉感覺介和芽子有點不乾不淨,但想到二者之間的關係,她又不敢下肯定,畢竟威脅什麼的一旦將籌碼搞錯的話,那倒黴的一定會是自己。
不過威脅不可以直接用,試探還可以的,她想試試看能不能從介的態度中發掘點什麼以作籌碼。
在將楓初步搞定以後,她突然發現與其被動受辱,還不如賭一把,從介和楓的性格中找一些能加以利用的弱點,從而要挾對方做出讓步。
楓還好說,那傢伙看起來就知道是被介圈養起來的小白,社會經驗遠遠不夠,屬於三言兩語就能打發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