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你們都是來自各個宇宙,被命運所眷顧的勇者,你們有一往無前的勇氣,堅定不移的信念,以及不可磨滅的仇恨。
你們的家鄉正在遭受邪惡的入侵,你們的親人正在遭受壓迫,你們的好友正在遭受無盡的羞辱,或已經死去。
揹負著所有傷痛的你們,將賭上一切,在反抗這條路上越走越遠,也許你們根本不會有明天,也許這將成為世界最後的絕唱。
但............即便如此,意志都不可被磨滅,一切都不會終結,希望的傳承仍舊會點燃整個星空。
我叫彼岸秋井,我是希望城城主,我將為宇宙來帶黎明,我堅信黑暗並不可怕,光明必將永恆,彼岸之火終有一天燃燒所有黑暗。
現在,最終的邪惡就在我們的面前,我.........以最後的不屈,誠邀各位相助。”
激昂的聲音迴盪在殘破的大地上,與世界意志合二為一的宇智波秋井攤開雙手,彷彿能擁抱所有光芒一樣,目光堅定的看著前方。
一腔熱血的少年少女或恐懼、或灼熱、或擔憂,全都堅定的圍在一起,等待著最後的討伐開始。
樓蘭大結界,迦漁蹙著眉頭,面色不愉的看著眼前的人:“雄二,守備隊責任重大,絕不可擅離職守,究竟是什麼重要的事,非得你親自向我稟報?”
轉寢雄二笑眯眯道:“沒什麼,只是吾主想借用大結界一用。”
迦漁臉色一變,先是隱晦的朝身後擺了擺手,緊接著手掌一合,就要操控結界拿下雄二。
不過既然雄二有底氣來這裡,自然不會忽視大結界的威能和守在樓蘭的一眾守衛。
迦漁才剛剛抬起手,就見漆黑色的符文已經四面八方湧了過來,將他整個人縛在了原地。
見此、迦漁心神一震:“什麼!這是...........你什麼時候佈置的手段?”
雄二簡單的結了個印,語氣淡淡道:“很久以前了吧,從我處心積慮調到守備隊的那個時候起,我就一直在研究這東西了。”
迦漁一臉悔恨:“我就知道水門那傢伙的人不靠譜。
你的資料我也看過,那麼想必你當初大義滅親也根本不是為了村子吧?”
雄二點點頭:“犧牲一個頑固不化的老傢伙就能讓我接近村子裡的權利中心,這種交換實在太划算了。
對了、順便悄悄告訴你哦,當初、老傢伙根本沒想過刺殺過火影,這一切都是我做的,好人壞人一起做什麼的,實在太有意思了。”
迦漁氣憤道:“你個混蛋,村子生你養你,你就是這樣回報村子的。”
轉寢雄二冷哼一聲:“村子是養了我,可他宇智波介可沒有養我。
何況、村子也不是白養我們的,以8歲之齡就去最危險的戰場,徘徊在生與死的邊緣上,人命沒有那麼不值錢。
再說、這些年來,轉寢家的所作所為,已經將所有恩情全部還盡了,身為轉寢家的獨苗,也是該我繼承這份榮耀享受的時候了。”
迦漁壓下怒火,略一思索快速問道:“你的主人是誰?你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難道你投靠了異世界?”
“這就是不是迦漁長老該操心的了,木葉一統諸天的核心大結界,就先讓我來幫您保管吧。”
說罷、密密麻麻的符文陡然從四面八方升起,將周圍近百道石門圍了個水洩不通。
就在驚變升起的一瞬間,遊蕩在各界的木葉忍者倏地臉色齊變。
“怎麼回事,通道呢?通道怎麼突然間關閉了?”
“是大結界?難道是大結界出了問題?該死、這樣我要怎麼回去?又如何向村子裡彙報訊息。”
“別吵,這種事火影大人很快就能察覺,做好你們分內的事。”
為首的男子冷冷一喝,面無表情的掃了眼眾人,重新閉目端坐,守在關閉了的通道前。
與此同時,宮殿裡的介眉頭一挑,嘴角拉出一絲呀然。
冥冥之中與大結界那絲聯絡居然突然間斷了,顯然是有人對大結界出手了,還是在迦漁等人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之際。
但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不解決他這個幕後黑手,即便將忍界毀滅也毫無意義,對方沒理由不明白這個道理。
難道是..........介目光一動,回想起世界意志的侷限性,心中泛起一絲猜測。
就在這時,剛好卡著大結界消失前一刻趕回來的金匆匆來報。
“火影大人、斑死了,是被一個神秘人幹掉的。
因為擔心會遭到攻擊,所以我們沒敢前去檢視,只是隱約感受到那個人有點奇怪。”
“致死都沒有求助嗎,真是個倔犟的老頭,我知道了。”介擺擺手,隨手開啟一道光幕往敗亡的神樹上掃了幾眼,嘆了口氣道。
人已經離開了,顯然是算中了斑的性格,卡著遮蔽大結界這個時間點才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