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裡,鈴月一身華裳坐在桌前,看著鏡子裡顯現出來的場景,臉上滿是尷尬:“姐姐勿怪,我們希望城偏居一偶,都是些山野刁民,說出來的話也粗鄙不堪,望姐姐...........。”
女人強撐出一絲笑意打斷她的話:“還請鈴月妹妹千萬不要這樣說,西國群妖無理取鬧,希望城守眾怒氣難忍理所當然。
還要多謝妹妹護我,要不然那死鬼突然暴斃,我一個弱女子真要落到這些叛逆的手中,還不知道會受到什麼樣折磨呢。
就是因此給妹妹帶來這些麻煩,我實在不知道如何表達歉意。”
鈴月嘻嘻一笑:“這是哪裡的話,希望城雖不顯於世,但放眼世間也沒人能小瞧我們,區區一國之地就想踏平我們希望城,簡直痴人說夢。
姐姐這點麻煩還趕不上那混蛋隨手撒把土呢。”
女人吁了口氣:“那就好,我還真擔心因為我這些瑣事給這裡帶來麻煩。”
鈴月再次不在意的笑了笑,話鋒一轉好奇道:“對了、我記得西國不是已經有繼承人了嗎?為什麼鬥牙王之死還能引起如此大的動亂?難不成是因為有人謀反?”
聽到這話,女人臉上升起一抹紅暈,羞怒道:“沒錯、叛亂還真是來自內部,外面那些混蛋的話你也聽到了,他們趁殺生丸年紀尚小,打著..........打著........。”
話說了一半,女人眼中浮現無盡的怒火,一幅羞於啟齒的樣子:“打著殺生丸不是鬥牙王之子的幌子,意圖推翻他的統治。
而作為被釘在淫亂恥辱柱上的我,自然就成了這些人開刀的把柄。”
鈴月無奈的嘆了口氣:“真是天降橫禍,這種理由還真是,也要怪那混蛋作風不檢,可能都傳到外面去了吧。”
她倒是從未懷疑過介和這女人真有一腿,相處了這麼多年,女人什麼性格,介又什麼性子,她再清楚不過。
雖然說出來有些侮辱人,但以介的性子,還真如城頭那些傢伙所說,很難會看上這女人。
說到底這不過一塊小海陸罷了,介麾下的疆土有多麼寬廣,連他自己估計都算不過來,漂亮的女孩那傢伙見的多了。
這女人的姿色雖然不錯,但還做不到冠絕當世,以那傢伙的見識,不可能會被這種東西迷住的,他選女孩子首要看的根本不是這個。
女人再次嘆氣:“唉、早知道會落下這種藉口,我不應該頻繁來往於希望城的。”
鈴月搖了搖頭:“這種事其實根本沒辦法避免,即便你和我沒有來往,鬥牙王和十六夜的事依舊會讓你成為他們的藉口。
相比這個我倒是更好奇,除了妖力的繼承,妖族難道沒有檢測血脈的方法嗎?那個孩子我也見過,明明就是同族,他們憑什麼如此肯定不是鬥牙王直系血脈?”
女人眉頭一蹙,狐疑道:“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鐵碎牙排斥殺生丸,這件事原因我也知道那麼點,可妖力無法共鳴,這就是我搞不明白的地方了。
也不知道那死鬼生前到底幹了什麼,居然會留下這麼大的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