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槻泉緊緊盯著女人看了幾眼,面色平靜道:“走吧。”
介挑了挑眉:“這麼無情的嗎,好歹也要將生活費交給她吧。”
高槻泉冷冷道:“喜歡你自己去做,和我有什麼關係。”
介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了句“故作平淡的傢伙,在老師的面前還有什麼好裝的。”然後手一揮,一個和高槻泉手中同款樣式的手提包,落入女人的手中。
被突然落下來的包包嚇了一大跳,女人慌忙迅速抬頭看去,入眼的是一個逐漸遠去的背影。
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浮上心頭,她鬼使神差的伸出手,下意識的就要呼喊,這時,幾個看守鐵塔的工作人員從下面衝了上來:“你好,這裡不允許參觀,請你離開。”
離開鐵塔以後,二人頂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漫步在街道上,看著來來往往在繁忙中奔波的行人,介不適應的摸了摸腦袋:“接下來要去哪?看望老朋友多多良?”
高槻泉搖搖頭:“還有件事,我記得老鬼............好像快不行了吧?”
介好笑道:“明明心中通透,非要說什麼好像記得。
我都說過了有話直說,幹嘛非要用這種隱晦的方式提點,我連你屁股上有幾顆痣都知道,還有什麼好矜持的,一家人放下身段又沒有人會嘲笑你。”
“你混蛋。”高槻泉羞怒無比,扭過頭猛地一拳就朝介打來。
介猶如鐵塔般淡然的站在那受她一拳:“繼續剛才的話題,你想給老頭續命?”
高槻泉揉了揉手掌,恨恨的瞪了他一眼:“雖然老鬼不是什麼好東西,但那女人舉世無親,還需要人照顧,所以..........。”
介嬉笑著打斷她的話:“都是為了媽媽,我明白、我明白。”
高槻泉雙眼微眯,臉色漸黑:“你是鐵了心要和我作對?”
介攤了攤手,正色道:“說這種話就沒意思了,看到現在的你,我突然回想起十幾年前初見你的那一幕。
那時候你也是這種態度,可惜、自師徒關係確立以後,你已經很久沒有再像這樣放得開了,按理說、你應該沒有壓力才對,所以我就在想,你腦子想的是什麼?”
“復仇!千萬別忘記你對我做的那些事,你給我的屈辱,我總有一天會回報給你的。”
高槻泉淡漠的說了句,緊閉的雙唇微微半合,輕蹙起眼眸眺望著遠方的鐵塔,臉上升起一抹追憶。
雖然距離第一次見面才不過十幾年的時間,但不知道怎麼得,高槻泉每回想起過去那段時光,都覺的時間好像好遠好遠,遠到她幾乎連自家的門牌號都忘記了。
“我們之間的差距,就好比一個隕石穿梭在浩瀚的宇宙中,窮其一生連宇宙有多大都看不到,更別說比擬。
將時間浪費在這種地方,可是一件很沒意義的事。”
“真是個自大的傢伙。”高槻泉冷哼一聲:“那不用來努力修煉,那用來幹什麼?時時刻刻和你這種人調情嗎?”
介驚詫道:“咦、如此大逆不道的話,居然敢和老師說。
不過、你這話倒也說到我心裡去了,嗯!也只有在孕育生命的時候,才能讓我感覺自己還是個人吧。”
“這就是你揹著家裡那個女人出去放浪的理由?”
介面色一滯,剛要反駁,高槻泉打斷他的話:“別否認,那個叫青羽的女孩我已經見過了,我原以為你已經拋棄她了呢,原來背地裡你們一直不乾不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