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聽到介的話,剛從暈厥中回過神來的赤瞳,目光一緊,迅速將目光放向船上的柱間。
跟著介來來回回見了這麼多人,她原本以為介就是那些神秘人的首領,但現在..........她還是第一次聽到能被介稱為‘大人’的人物。
那個人看起來普普通通,不過卻很奇怪的光站在那裡,就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從那獨特的氣息上來看,應該是一個非常溫和善良的人吧?
常沉寂在冰冷與黑暗中廝殺的赤瞳,僅僅是第一眼,就感受到了柱間身上那股與她完全相駁的氣息。
雖然氣息完全相駁,不過赤瞳卻並沒有感到絲毫的不適,反倒是一股沒由來的暢然和喜意,由心而發。
這個人與之前所見那些冷酷殘暴的傢伙完全不同,如果選擇向這種人求救的話,能否讓黑瞳得到自由?
似乎有所察覺,介殷著笑回過頭瞥了她一眼。
赤瞳心中一緊,忙按耐住紛亂的思緒,裝作一臉古井無波。
而站在柱間身旁的蕾玖,僅僅是好奇的看了幾眼介,便收回了目光,心中暗想,與柱間大人相熟,那一定也是組織的人嘍。
看來之前猜的沒錯,柱間大人果然在組織裡有很高的地位。
對於介的到來,柱間並沒有展露絲毫的欣喜,反倒是顯得非常嚴肅:“你居然...........看來他說的沒錯,你果然..........。”
聽到這沒頭沒腦的話,介不明之色一閃而過,緊接著他眼中閃過恍然,衝柱間輕輕一笑,伸出手指凌空一點。
呃!柱間渾身一震,不由的打了個踉蹌。
見此、蕾玖面色微變,忙扶著柱間往後退了幾步,目光警惕的看向介:“你究竟...........。”
話沒說完,柱間站直身子,衝蕾玖擺了擺手,盯著介笑道:“舒服多了,斑那傢伙還真是夠警惕的。”
介不動聲色的摸了摸兜裡的小盒子,微笑道:“因為這個人是你,所以再警惕也算不過分。”
柱間苦笑道:“這算是誇讚嗎?”
介微微頷首:“以斑當下的力量,這當然算誇讚。”
預料中的謙笑並沒有出現,聽到這話,柱間唰的變了臉,他冷哼一聲,盯著介嚴肅道:“神樹!為什麼要在這裡種植神樹,那種東西意味著什麼,你很清楚。”
介撫了撫額頭:“就知道你會問這個問題。
只是、斑的選擇為什麼要讓我來解釋啊。”
柱間冷冷道:“如果不是你故意放任,那傢伙根本得不到這種東西。”
“這麼說,也有點道理。”介點了點頭:“其實我也沒想到那傢伙會如此的瘋狂,但合約已經簽訂,即便我想反悔也沒辦法改變。”
柱間臉色一冷:“用其他人的生命來完成你們那可笑的約定,你不覺得太過殘忍了嗎?”
介摸了摸鼻子:“是有點殘忍,但斑會為此負責的,我相信那些人不會白死。”
柱間皺著眉頭:“我原以為,你應該是忍界有史以來,最具氣魄與包容的領袖。
可沒想到宇智波的勇敢與寬容你沒有繼承多少,反倒是冷酷和殘忍,點水不差的繼承了下來,這是忍者學校和你長輩的失責。”
介撇了撇嘴:“你不用給我帶高帽子,說到那種東西沒有人能和柱間大人相比,我所奉行的與你們不同。
而且、說斑殘忍什麼的,我覺得現在還為時過早。
你在大海上游覽了這麼久,應該見識過那些普通人和奴隸的生活吧?
在我看來,與其讓那些人生不如死的活著,倒不如痛快點,直接去死。
更何況那些人也不是不留一絲痕跡的就此消亡,也許某一天斑良心發現,會犧牲自己讓他們重見光明也說不準。”
聞言、柱間眯著眼,深深看了介一會:“斑的目的是什麼?應該不僅僅是神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