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在你心中真正的形象吧,一個毫無尊嚴的發洩...........。”
介連忙捂住她的嘴,緊緊將她抱在懷裡:“既然前因後果你都記起來了,幹嘛還說這種話,你應該明白那是我一時說的氣話。”
雖然知道介說的沒錯,但回想起那些傷人的話,冷月冷哼一聲,扭過頭移開視線,沉默了一小會才說道:“舞那裡你準備怎麼辦?”
介愣了愣:“什麼怎麼辦?我又沒把她怎麼樣。”
冷月憤憤道:“還沒怎麼樣!你都把那種玩意打出來也就罷了,還噁心的暗示她那是珍貴無比的禮物。
惡劣到如此程度,難道你就感受不到一絲羞愧嗎?”
介無語道:“將自己的腦漿作為禮物送給我,那好像是她自作主張乾的事情吧,我又沒有暗示她。
再說、那玩意可是她的大腦,說是珍貴無比,難道不對嗎?
誒!等等、你的意思是.........她也回想起來了?”
鈴月嘴角一翹:“你終於感到緊張了。”
“緊張!”介摸了摸鼻子:“我為什麼要緊張,她以為她是你啊,會讓我不捨、會讓我在乎。
要不是你要收留那傢伙,我看都懶得看她一眼。”
聽到這話,鈴月再度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不過心中卻沒有多少生氣。
非但沒有生氣,反倒有些欣喜。
是女人就會喜歡攀比,鈴月也不例外。
雖然舞的遭遇令人同情,但當介將舞和她對比,然後作價一文不值的時候。
那不管她再怎麼同情,心中的欣喜卻是怎麼都抑制不住的。
沉默了幾息,她輕聲道:“怎麼說這件事也是因你而起,尤其是舞她這些年吃了很多的苦。
她的家人因為叛亂而死,她的師門也因勾結妖物被剿。
而該回去看一眼的舞,非但沒有回去,甚至對著這一切視若無睹,直到現在回想起來,才留下悔恨的淚水。
這一切說到底都是你造成的,如果你不能取得她的原諒的話,那我也一樣不會原諒你的。”
介無語道:“假如她已經被怨憤矇蔽了雙眼,鐵了心要破壞我們的關係呢?”
鈴月沉思了幾息,剛想說幾句軟話,可回想起介的為人,她臉色一冷淡淡道:“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介無奈的一嘆,只好點了點頭,心中思索著如果那孩子不打算原諒她的話,那就只好動用幻術了。
事實上介也不覺得虧欠舞多少,將她帶入希望城,這何嘗不是幫了她一把。
如果放任她記憶恢復,早早的趕回甲斐的話,那舞的結局大機率會是在叛亂中身死,或者被打上妖怪的標籤,最後一把火燒個乾淨。
當然、也會有其他結局,復仇之子、甲斐餘孽等等,這些都有可能,無非機率小了一點,然後就是對比起希望城的生活差了一些。
一連好幾天,介不是在各種討好鈴月,就是在淫靡放浪中肆意妄為。
因為多年沒有得到慰藉的原因,鈴月也難得沒有節制,陪介狠狠地在殿裡放蕩了幾天。
至於鈴月之前囑咐的去給舞道歉補償這件事,則早被二人忘到一邊了。
不過他們雖然忘記了,但舞卻沒有忘記,在得知介回到希望城以後,舞不可抑制的回想起了過去那些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