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問道:“赤子!她有說什麼事嗎?”
真紀媽媽回道:“說是週末月見先生請吃大餐,要你千萬別忘記一起去。”
真紀一驚輕咦了聲:“赤子她同意了嗎?該不會是因為之前那些話吧,這就讓人有些難為情了。”
真紀媽媽挑了挑眉:“什麼話?赤子有和你說過什麼嗎?”
真紀敷衍道:“沒什麼,只是一些閒聊的話題。”
見真紀不肯多說,真紀媽媽霎的板起了臉:“我說真紀,這個月見先生是什麼人?我和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要和社會上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你之前不是做的很好嗎?怎麼突然間就............。”
“不是啦!媽媽。”真紀忙打斷她的話:“月見先生是赤子家的租客,因為感謝赤子這段時間的照顧所以才決定請大家吃飯的。”
說完、擔心母親亂想,真紀又違心的補充道:“對了、他還是老師的朋友,老師曾不止一次在我面前誇讚過月見先生的正值和才華。”
“被鐵齋老師稱讚過的人?”真紀媽媽眉宇一緩,點點頭道:“鐵齋老師才華橫溢、見多識廣,那想必這個月見先生也一定有什麼過人之處才對。”
真紀媽媽眼中浮現好奇,不過考慮到女兒的為人性格,想了想她又忙補充道:“你去吧、不過千萬記著別出洋相,對了、有一點切記,吃不完的不允許你打包,即便丟到也不行。”
真紀臉色一垮:“月見先生很有錢的,這次飯局一定是超級豪華大餐,媽媽你不是說過不可以浪費食物嗎?我.............。”
不能女兒把話說完,真紀媽媽便冷冷打斷道:“那也不允許你打包,雖然我們童原家沒有男丁,生的也貧窮,但最起碼的臉面還是要的,這些年媽媽有餓著你嗎?需要你做那麼丟人的事?”
真紀不高興的扭過頭,努了努嘴,小聲道:“窮愛面子的傢伙,打包什麼的才不丟人呢。”
看女兒不說話,真紀媽媽臉色一冷呵斥道:“我說的話你記住了嗎?”
真紀不甘心的回了句:“記住了。”
“那好、回來以後我會打電話問其他人的,甚至是餐廳,如果讓我發現你敢打包,後果怎麼樣你心裡明白吧?”
真紀不快的撇過腦袋:“反正我又不打包,你愛問誰問誰去。”
說完、她迅速鑽入衛生間洗澡去了。
赤子家,一一給眾女打完電話以後,赤子再次撫著腦袋癱坐在沙發上。
她之前本不欲同介一起吃飯的,原因僅僅是心中羞憤以及尷尬。
而現在,之所以決定同意和眾女陪介吃飯,其一是想通了,不去的話正說明了她心中的羞憤和尷尬,未免會被介小瞧。
其二就是真紀那一杯冷開水。
朋友之情重如海,她不能反過來無情無義,既然真紀那麼想要去,那即便她會難堪一些又如何,反正又少不了一塊肉。
當然、還有一點就是真紀的家庭她也瞭解,那傢伙平時除了喜歡挑嘴,就是愛看小人書和動畫片。
偏偏她是獨生子女,媽媽工作又很一般,也不是什麼有錢的家庭,供她讀書為她準備將來學雜費用等已經讓她媽媽操心之極,多餘的閒嘴把玩實在沒什麼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