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種地方,是在尋找你過去那些同伴嗎?”介慢慢走到葉倉身前道。
葉倉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反問:“都這麼久過去了,鈴月小姐呢,她願意見我嗎?還是說你根本沒有將我的訊息帶給她?”
介嘆了口氣:“你還是在懷疑我啊!懷疑我囚禁了她,所以才見不到你。”
葉倉狐疑道:“那她為什麼不肯見我?羞愧!別再說這種可笑的理由,鈴月小姐可不是那種人。”
介輕輕搖頭:“看來你對她的瞭解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深,是思考,她還在猶豫要不要和你見面,畢竟擔負著那麼大的責任,結果卻功敗垂成.............。”
葉倉秀眉一挑,加重語氣:“那不是她的責任!那是..............。”
介擺擺手,笑道:“停!這種話別和我說,我能做的都做了,不會再幫你轉達,也不會去勸慰她。”
葉倉臉色一黯,輕呼了口氣,低下頭。
見此、介心中暗自搖了搖頭,轉身朝樓蘭女王給他預留的位子走去,同時口中說道:“對了、轉告那些流亡的傢伙,不要給我惹事,我不希望有一天必須得將鈴月這些老部下通通除掉。”
“而且樓蘭這個國家真的很不容易,幾次輾轉於戰火中,幾次頻臨消亡,沒有人願意看著它成為下一個希望城。”
領會到介話中的意思,葉倉輕哼一聲,沒有回話。
她不怪介會這樣想,她作為河忍曾經的三號人物,對於追隨鈴月從河忍逃出來那些傢伙,有著絕對的信服。
此時有她這半個主心骨在,少部分心智堅定的人下,還真有繼續對抗木葉,營救鈴月這種打算。
“都還沒有入座,就和我的客人針鋒相對,火影大人度量並不匹配您的地位啊。”
這時、樓蘭女王一臉不愉的走過來,語氣中帶著一絲慍怒和譏諷。
介撇撇嘴:“你這是什麼話,難道強者就應該處處禮讓弱者?”
“有這種濃濃的弱者心態在,難怪你們樓蘭一直髮展不起來。”
樓蘭女王臉色一沉:“你.........火影、你們木葉難道不知道什麼叫禮儀嗎?說這種牽扯到國家的話,你這是在侮辱我們樓蘭。”
聞言,介眉宇一挑。
微微一頓後,他上前一步,輕輕貼到樓蘭女王身側。
樓蘭女王面色一緊,正要遠離介和他保持距離,就聽微弱的聲音傳入耳中:“多心的傢伙,我就是侮辱你們了,你又能怎樣?你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指責我、辱罵我嗎?”
頓時,樓蘭女王胸口一悶,扭過頭,瞪大眼死死盯著介,連身子都在發抖,嘴唇更是一顫一顫,一時間說不出話。
見此,介毫不顧忌的調笑道:“我就喜歡看你這種生氣,卻又拿我無可奈何的姿態,怎麼樣,”
“你........。”
聽到這話,樓蘭女王怒火更甚了,她手指甲死死陷入肉中,一雙眼睛幾欲噴出火來,臉色已經黑的看不到一絲光彩,心中恨不得立即將介立即拖出去餵狗。
可不管她怎麼生氣,腦海中唯一殘留的那一絲理智,不斷的在警醒著她,絕對不能在這種時候和介公然作對,甚至不能激怒對方。
前後混雜相駁的兩種心思,讓她感受到了一股濃濃屈辱,是那種被人一口吐沫吐在臉上,都只能含笑忍下去的屈辱。
她的臉色極其難看,卻又找不到一種鋒芒內斂的反擊方式,只好忍著怒火一言不發。
而樓蘭女王不敢激怒介,可有人敢。
眼看著樓蘭女王一幅受辱含怒的樣子,她身邊的少女臉色一沉,當即就上前衝介怒道:“你這個傢伙,別以為你身份高貴就了不起,這裡是樓蘭,你剛才對我媽媽說什麼了,快點道歉!”
聞言、樓蘭女王臉色一變,正要阻止女兒的衝動,介便上前率先說道:“難怪看起來這麼想象,原來她是你的女兒啊,真是看不出來,話說你保養的蠻不錯的嘛,女兒都這麼大了。”
“正好、我正準備納第三百八十房小妾,不如就讓你女兒來做吧,我記得樓蘭一直以來都是女性繼位的,這樣的話你們也算是聯盟中的一員了。”
聽到這話,滿堂皆驚,所有人都是瞪大眼,呆愣的看著站在殿中的介,似乎根本沒想到堂堂火影,居然會當著這麼多人說出這種話。
連陪同介一起來的幾個護衛都是捂了捂額頭,一臉羞愧的轉過了身子。
說什麼要娶側室,這沒問題;
要以結姻的方式將樓蘭納入聯盟,這同樣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