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川不在意道:“那只是我不願意靜下心慢慢去思考罷了,而且曾經那件事是武力無法辦得到的,在我看來只要能用武力解決的事情,根本沒必要浪費時間去思考。”
“好吧、說的有點道理,帶我去參觀參觀監獄的構造吧,話說、身為創造者我還從來沒有認認真真觀察過這裡。”
高臺上,綱手抱著雙手,英姿勃發的站在最中,宣讀著手中的檔案。
高臺下面,眾多暗部忍者遠遠的將罪犯們隔開,使他們連綱手的面容都有些看不清楚,更別說靠近。
當然這只是一種象徵性的威嚴,對綱手來說,根本不需要任何人護衛,她一腳下去就能將這些人踹死大半。
立在高臺兩旁的擴聲器,很出色的發揮著自己的作用,要不然如此距離下,罪犯們根本聽不清楚綱手說的話。
隨著一個個名字緩緩被念出來,被集中起來的罪犯們,臉上都浮現出激動之色,沒有人不喜歡被減刑,尤其是那些剛好達標死刑的傢伙,一個輕微的減刑就能讓他們繼續生存下去。
監獄所有的動力也都來源於此,只要乾的好,乾的足夠賣力,那就一定會獲得生還的希望,至於活下來的他們能不能出的了監獄,那就兩說了。
當然也有一些不怕死的頑固分子,不勞動不說,還不服管教。
那麼燈塔上和牆壁上掛的那些乾屍,就是他們最終的下場,死在某些時候是一種解脫,但慘死就不一樣了。
而在監獄裡,只有那些減刑後依舊不足寬恕死罪的傢伙才能獲得解脫,其他人只能是被灑滿石灰掛在牆上,爆嗮至死,留以警示後人。
當然、目前來說除了那些頑固分子,還沒有人被處以死刑,一是介不在,二是監獄建造的太大,還遠遠沒有達到極限。
介也沒打算現在就開始行刑,得饒人處且饒人,多給這些傢伙一點時間,說不定能多減免一些死刑。
需知、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當然、救一些罪惡之徒,這還不在介的思考範圍內,最主要的還是利益沒有最大化。
看到介緩緩走來的身影,守在四邊的暗部忍者激動之色一閃而過,毫不猶豫的朝他跑來。
介快速給幾人打個眼色,擺擺手。
見此、他們強忍著心中的激動,面無表情的回到原位,繼續駐守起來。
減刑宣告進行的很快,本來也只是單方面通知罷了,又不需要罪犯上臺說什麼宣言,沒過多久犯人們便被重新押了回去,繼續開始工作。
一天24小時,除了四個小時用來吃飯洗澡,8個小時用來睡覺,其他時間全部在兵工廠內度過。
這種看起來濃濃的奴隸生活,顯得極不人道,不過考慮到他們都是些罪大惡極的犯人,再加上各種減刑制度,這種事也就理所當然了。
畢竟這裡沒有誤判蒙冤者,對忍者來說,一個幻術就能讓這些普通人連保險櫃鑰匙交出來。
當然也有某些受不了這種壓抑生活,選擇自盡求死的。
一旦有人死了,那就直接丟出去一塊木板草草下葬,這一丁點另類的損失,還被介放在眼裡。
在忍者的管理下,監獄顯得有序之極,無情狠辣的懲戒方式,讓罪犯們很清楚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