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四方蓮示回來後,霧島董香掃了眼門外滿是疑惑道:“這人.........總感覺曾經見過的樣子,四房先生,沒聽說過你在青銅樹還有朋友啊?”
神代利世插話道:“蠢笨的傢伙,沒聽到對方的話嗎,他是潛進來的,並不是青銅樹的人。”
“不要臉的傢伙,麻煩你不要自作多情擅自插話好不好,我又沒問你。”
“怎麼、是因為那個白毛小鬼曾經拜倒在我的腳下,所以令你有些不開心,所以處處和我作對?”
“到底是誰跟誰作對...........。”
看著又吵起來的二人,四方蓮示苦惱的摸了摸頭,站到二人中間道:“你們不要再吵了,他並不是青銅樹的人,這次來找我是委託一件事給我。”
話落,他一把抓住霧島董香朝門外走去:“董香我有些事要和你談談,和我出來一下。”
聽到這句話,神代利世立即領會了四方蓮示的意思,她嘴角一撇,瞪了眼霧島董香,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屋子裡,看著床上的狼藉,高槻泉氣的拳頭緊握渾身顫抖,眼中的殺意瘋狂瀰漫。
靜默了良久,她深深吸了口氣,突兀的嘻笑一聲開始撥打電話。
“高槻泉小姐,這麼晚了還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著急的事嗎,如果還是關於青羽醬的,那就請你不要再提了。”
“你知道我準備離開,所以故意做出這種事來挽留我嗎?”
介裝傻道:“什麼事?你是要回家嗎?我巴不得能離你更遠一些,又怎麼會故意挽留你?”
聽到介的否認,屋子裡的高槻泉目光一冷,寒聲道:“介君,流島的事我還沒來得及和你算賬,現在又幹出這種卑鄙無恥的事情,你是鐵了心要和我不死不休嘍?”
“我怎麼敢和你不死不休,雖說你的恩情我已經還完了,但我一直當你是我唯一的朋友,即便不會和你親近,對你不利的事情我也絕不會做,這一點我可以發誓。”
聞言、高槻泉哈哈一笑,氣的將手中的杯子咔嚓的甩了個粉碎:“無恥要有個限度,嘉納明博才死了多久,你就堂而皇之的說出這種話,真虧你有個臉。”
介淡淡道:“嘉納明博為人太過陰暗殘忍,只有他死了,那麼多冤魂才有地方安身,我幫你除掉他不過是想為了讓你減輕一些罪孽。”
這麼可笑的言論,高槻泉握著手機一臉失望的搖了搖頭。
“呵呵呵........你啊.........我實在不知道該對你說什麼,糟糕透了已經不足以表達你在我心中的差勁。”
“威脅還可以看做是你年紀太小有些任性,那麼流島洩密呢?明明我沒有反悔,你卻做出了這種事,如果是報復的話,嘉納明博的死難道還不夠嗎?”
“現在基地暴露,多多良被捕,連我辛辛苦苦準備好的下一部作品手稿也被你報復性的毀於一旦。”
“既然大家完全沒有和平共處的機會,那麼.......就分個生死吧,我是絕不會放任你肆意妄為下去了。”
話落、沒等介答話,嘟的一聲電話被結束通話。
介有愕然的收起手機,難道是那份書信沒有起到作用?高槻泉就這麼肯定這件事是他乾的?還有、這是什麼意思,宣戰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