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傢伙怎麼了?”剛回來的高槻泉目光狐疑的瞅了眼一臉灰敗的月山習疑惑道。
“沒什麼、攝於這傢伙罪孽深重,所以我為他動了一點小手術。”
手術!她掃了眼地上的鮮血,再瞅瞅捂著下半身的月山習,臉上當即露出恍然。
“對一個同為男性的直系家族的繼承人幹出這種事,你還真是惡趣味十足呢!”
“偶爾拿這些弱者開心開心,這不是強者的權利嗎?你說呢高槻泉小姐。”
“前腳呼籲著幫助弱小,滿嘴的正義道德,後腳就說出這種話,你和他們沒什麼不同。”
“算了、和你是說不明白的,我的條件月山家已經答應,通知人去收錢吧。”
“那這傢伙呢,你該不會真的打算放過他吧?”
“收取了贖金還要取人性命?你果然是個邪惡的傢伙!”
看著二人視若無睹的商討著自己的生死,月山習感覺自己猶如一塊案板上的碎肉,屈辱又噁心。
高槻泉不耐的擺擺手:“少廢話,快點動手吧!”
“這麼冷血嗎,這傢伙好歹送了你一套高檔禮服啊,而且這種事有違我的為人準則。”
高槻泉冷淡道:“我的身份還不是暴露的時候。”
介露出一絲苦惱:“真傷腦筋啊!好吧、那就讓我再為他動點小手術吧。”
聽到這句話,月山瞳孔一縮,微微往後退了一些。
介眯著眼上前笑道:“別害怕,這次是精神上的手術,是不會對你產生任何影響的。”
話落、猩紅色一閃而過,月山習的目光一陣迷離,接著軟軟倒在地上。
高槻泉目光一凝:“這.........似乎和你之前說的催眠術有些不同啊。”
介搖搖頭道:“哀莫大於心死聽麼聽過,手術已經令這傢伙的意志完全瓦解了,所以只需要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讓他進入催眠,如果不懂,那就去問多多良吧。”
聞言、高槻泉雙眼一眯,心中對介升起了幾分警惕,居然有這種手段,可別哪天不小心著了對方的道。
“好了、等醒來以後,他腦海中的你就會變得模糊不清,這樣就沒辦法向其他人洩密了。”
“那麼你呢,你一直跟在我身邊,暴露的可能性也不小吧?”
“如果是擔心的話,那大可不必,你忘記了嗎,我可不是喰種,查到我身上只會白費力氣,如果是關心的話,那我可要對你說句謝謝了?”
“切!”高槻泉不屑的冷哼一聲,轉身朝外走去。
介笑了笑,轉身來到兩個女孩這裡。
“真是不好意思,讓你的同伴在重傷狀態下等了我這麼久,現在、麻煩帶我去嘉納明博的實驗室吧。”
女孩搖搖頭:“不會帶你去的。”
“不要讓我難做啊,讓我難做的後果可是很嚴重的,話說、你們兩個是雙胞胎吧,那孩子是你妹妹?還是姐姐。”
聽到介的提問,女孩淡淡的看了眼她沒有出聲。
介眉頭一皺,表情逐漸泛冷:“不說話嗎!那我就實話和你說吧,我來自一個恐怖組織,所以為了達到目的通常會不擇手段,如果你堅持保持沉默的話,那孩子恐怕要活不下去了。”
聞言、她依舊默不作聲,只是往後挪了挪,同時抱著少女的雙手更緊了些。
“看來你們感情不錯,可那女人把能說的全部說了,即便沒有你們,我也不過是稍微麻煩一些,為此付出的代價,卻是你們兩個生命,你們死的恆不值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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