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是因為不夠稀有,如果真的足夠驚豔的話,我會將它偷偷藏在懷中,把它當成自己的獨有物。”
介笑了笑道:“你是在自嘲,還是暗諷我?。”
“那種被人藏起來,捏在手心的生活是你所期待的嗎?”
“以你的身份整個川之國應該沒有人能逼迫你吧?以如此恥辱的姿態來陪一個不知根底的男人,究竟是為了什麼?”
“權利、地位你都不缺,攀比也沒有人能和你比,這可真是難住我了啊。”
聞言、鈴月目光一動:“原來如此,並不是我無法吸引你,是因為你太過心,在擔心會遭到算計吧,這種膽謹慎就是你處世的法則?”
介臉上浮現恍然:“激將法?你是自願的啊?”
“那麼目的呢,該不會是想要我的血脈吧?”
“你有了解過我的身份嗎?”
“你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嗎?”
“那你知不知道,現在你所見的根本不是我本來的面孔。”
略一沉默,鈴月輕輕道:“這些........都無所謂!”
介笑道:“這麼快就放開了啊,我剛進來時你可是很害羞的。”
鈴月臉色一冷:“你想什麼,是羞辱我不知廉恥嗎?”
介擺擺手:“那倒沒有,只是、既然我能輕而易舉獲取這麼多情報,那你有沒有想過,我來自一個沉澱了無數年的古老組織,而我本人則是一個即將入土的老頭子。”
鈴月瞳孔一縮,心中升起濃濃的擔憂,如果對方真的是一個老者,那這算什麼,跳岩漿嗎........想想都可怕。
看到鈴月久不出聲,介面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他很討厭那種用利益鞏固權利地位的人,尤其是一個思想保守的女人,突然間畫風大變做出這種行徑,會讓他感覺到一種濃濃的噁心。
頓了頓,他冷聲道:“不話了嗎,由此看來你鍾情的根本不是我這個人啊,真是令人傷心呢,我還以為我的魅力已經足以讓人投懷送抱了呢。”
“是擔心我會操控川之國,摒棄你們清水谷家?”
“難道家族對你來就這麼重要,值得你放棄尊嚴,像個任人擺佈的娃娃一樣跪伏在我的腳下?”
聞言、鈴月臉色霎紅,她雙眼朦朧,緊咬著嘴唇,將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緊了些,卻是依舊沒有話。
見此,介眉頭一皺,輕輕罵道:“不知廉恥的女人!”
聽到這句話,久不出聲的鈴月雙眼一瞪,臉上浮現出憤怒與傷心:“沒錯!我是不知廉恥,可你呢,你敢你沒有想過徹底掌控川之國?”
介面帶疑惑:“這件事、我們當初立協議的時候不是好了嗎?”
鈴月怒罵道:“那是當初,誰知道你現在怎麼想的。”
“今的宴會上,你提的相關決定,以及和葉倉的卿卿我我,這所有人都看到了,身為河忍村首領,這麼明顯的會意你讓其他人怎麼想。”
“難道不是在暗示大名府向你效忠嗎?”
“是不是還要等將來某一,你和葉倉的孩子推翻清水谷家,好繼承川之國?”
“這個國家是我們清水谷家犧牲了無數先輩,流過無數鮮血才換來的成果,憑什麼要交給別人。”
“僅僅是因為你們實力強大?就無法反駁無法反抗?那麼、身為弱者,我不低聲下氣的任你所為,難道還有其他選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