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陸斗的話,蠍還沒有任何動作,中宇就嚇得急忙後退,回到了大廳中央。
“是你、你果然一直跟著我!”蠍沒有回話,而是把目光放在了介的身上。
“閣下,這是個巧合,我今天剛成為鈴月小姐的護衛,並沒有跟蹤你。”
介果斷搖了搖頭,在這種時候,最佳的態度就是先看著蠍大殺特殺,然後不費吹灰之力的拍拍屁股回去交任務。
蠍眉頭微皺,東西已經到手,對方說沒有跟蹤他倒也說得通,但這個人給他的感覺很不爽。
所以........還是製成傀儡吧。
看著突然間襲來大片毒針,介嘆了口氣,瞬間拔劍。
丁琳噹啷的聲音伴隨著點點火花不斷,在劍光的照耀下,沒有一根毒針能近的了介一米之內。
這時、蠍目光一閃,昏暗的拐角處,兩個人影緩緩抬起手掌,露出黑漆漆的槍管對準了鈴月後背。
咻、輕微聲音響起,介身子一轉將鈴月摁倒在地,而後拖著她一邊奔跑,一邊將長劍化作幻影。
毒針射盡,介瞅中傀儡變換槍筒的剎那,幾個閃動來到一根柱子旁,然後長劍一揮斬出一道巨大的風刃。
蠍目光一凝,快速跳到一旁躲開風刃,而後似乎是顧忌介的實力較強,佇立在一旁不再出手了。
介同樣站在鈴月身邊一動不動,二人陷入了沉默。
片刻後、蠍輕笑一聲,控制著傀儡走向中宇二人。
見此、凜人面露驚恐,急忙衝介喊道:“你還站在那裡幹什麼,我們花錢請你來不是讓你看著的。”
似乎是這句起作用了,傀儡腳步一頓,看向了介。
介擺了擺手,露出笑容道:“別誤會、我與那兩個垃圾沒有一絲關係,他們死活與我無關。”
聽到這句話,傀儡身子一轉再度朝中宇二人走去。
“你這傢伙在說什麼,你是護衛啊,我加錢,我加十倍的錢,快攔住他。”
聽著凜人的呼喊,介心中嗤笑,這種把護衛拼死相救看的理所當然的傢伙,恐怕根本找不到真心實意效力的人吧,川之國的繼承人居然有這種蠢貨。
“等等、別過來,弟弟、我的四弟,我不做的大名了,大名的位置讓給你,你讓他趕快住手。”
“嘻嘻、大哥身為大名繼承人怎麼能說出這種話呢,大名的位子可沒有“讓”這一說,你放心,你死了以後,我會名正言順的繼承那個老東西的位子,絕不會讓川之國沒有繼承人的。”
“對了、大哥怎麼也算能代表川之國的人,一會死的時候可千萬別大喊大叫啊,雖然刀刺進身體的時候會很疼痛,但只要堅持一會就沒事了。”
“話說、你還沒見過肚子裡的東西流出來的樣子吧,刀鋒劃過肉體,將你的肌膚寸寸切開,由於沒了阻擋,你器官會嘩啦的掉出來。”
“真是幸運啊,第一次就見的就是自己被開膛破肚,要不然你堂堂川之國大殿下被嚇死了,我可是會很苦惱的。”
“還有啊、記得下去以後要向禮道歉啊,要不然我擔心你的屍體會被野狗吃光的!”
陸鬥眼中閃過一絲殘忍,嘴角掛著暢快的笑意。
介同情的看了眼凜人,連這種不正常人類都敢招惹,活該你死的悽慘。
一股惡臭襲來,凜人無意識的肆意排洩著大小,彷彿被陸斗的話完全嚇呆了一樣,直到傀儡走到他身邊,他在一個激靈驚醒過來。
他顫抖的雙腿連站都站不起來,只能四肢著地盡力向後爬著,邊爬他邊大聲喊著:“四弟放過我,鈴月救救我,我不想死。”
都說人的恐懼是會隨著死亡臨近越來越深刻,尤其是眼睜睜的看著死神逼近。
凜人現在似乎就應驗了這句話,見過血肉模糊的川之國大名,現在居然能對未揮刀的傀儡恐懼成這樣。
“鈴月我錯了,我不該利用你來獲取支援,求求你救救我,我是你的親哥哥啊。”
哭喊聲不斷的在大殿裡迴盪,鈴月目光中滿是複雜和悲痛。
回想起小時候陪她玩耍,幫她打架的親哥哥,再看看如今落魄慘淡的凜人,她心中一揪,扭頭對介說道:“月見先生,求你救救我哥哥。”
聞言、介笑著搖了搖頭:“我說過,我只保護你一個人,而且那種垃圾,根本不值得我為他揮刀。”
鈴月一愣,她呆呆的看了看自己和介,然後又看看地上的凜人,心中升起一抹濃濃的哀傷。
緊接著,哀傷過後便是堅定,她嘴巴一鼓,毫不猶豫的向凜人衝去。
介心知鈴月想迫自己出手,所以他手指一彈,一縷查克拉輕飄飄的擊中了鈴月膝蓋,迫使她身子一晃爬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