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已經檢查完畢!”這時一個男子走了過來。
“都是自己人,直接說吧。”清水谷凜人掃了眼周圍,然後在中宇身上略微停頓了一下直接說道。
聽到他的話,清水谷鈴月目光一黯,退到了一邊。
“敵人使用的忍術的確是砂忍的風之刃,如果所料不錯,敵人應該是先解決了屋頂上的守衛忍者,然後打穿屋頂攻擊的大名閣下。”
“什麼、這覺不可能,我們風之谷忍者是絕對不可能對川之國大名出手的!”
中宇搖了搖頭轉過身子,有那麼點不接受辯解的意思。
“絕對不可能,能在瞬間使用出這麼多細小的風刃忍術有很多,但能精準的將所有攻擊全部打在大名身上,我能想到的只有砂忍的獨門忍術,風之刃。”
對於風之國大名的二殿下,忍者雖然頗有顧忌,但出於職業道德,他還是很果斷的搖了搖頭。
“你不用說了、風之國一向與我們交好,況且如月家即將和我們清水谷家結親,絕對不會在這種時候做這種事。”
“再說忍術這種東西太過複雜多樣,冒充起來也很容易,聽說最近火之國在和風之國對峙,你說會不會是木葉忍者做的?”
聽到凜人的話,忍者目光一閃沒有接話。
對方的目的很明顯,拋開風之國的嫌疑,好讓清水谷家能搭上如月家這條大船,順便助他接任下一任大名。
他只是個僱傭而來的忍者,大名的家事,他並不想參與,何況是意圖栽贓火之國這種事。
要知道一個不慎是會搭上性命的,忍界最強大的國家可不是吹出來的,為了區區錢財,為他清水谷家做這種事,簡直開玩笑。
這些年跟在川之國大名身邊,他看清了許多事情,國與國直接只有利益,弱小者沒有發言的資格,川之國如果堅持接近風之國,恐怕帶來的只有戰爭。
近些日子忍界越來越不太平了,他準備等這件事收尾以後就離開河之國,找一個美麗隱蔽的小村落裡避避戰火,就讓這該死的戰爭去慢慢打吧。
見忍者不說話,凜人臉上升起惱怒,不過對方僅僅是僱傭來的,他也不好直接破口大罵。
他看了看眾人,眼珠子一轉大聲喊道:“好、既然大家也覺得是火之國乾的,那麼就向國民宣佈這件事吧。”
“等等!中宇殿下這件決定的太過草率了吧,我看還是和諸位大臣們商討一下再做決定吧。”
嘎吱、門扉開啟,一個顫顫巍巍的老者從外面走了進來。
“這裡是大名府,是誰讓你們進來的?”見到老者,中宇目光中閃過一絲痛恨。
“是我讓他們進來的,大哥!一國大名被人暗殺,我想大臣們怎麼也有知情權吧,所以就擅作主張通知他們了,如果大哥覺的他們不適合待在著這裡,那我再讓人請他們出去吧!”一直低著頭的男子面色沉痛的緩緩站起來身來。
“你........原來你也想.......區區一個庶出罷了。”
凜人不屑的看了眼男子,然後將門開的大展。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如果繼續阻攔,那隻會把大臣們推向對面,這麼蠢的事情他可做不出來。
夜色中,大片人影晃動,齊齊湧了進來,很快大名府中就因為各種紛爭吵得不可開交。
忍者二人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離開了這裡。
漆黑的小樹林寂靜無聲,樹上幾道人影目光警惕的看著下面。
唰、一個人瞬間出現在樹上。
“任務完成,你們可以離開了,記得、有關衝突以後的事不要和任何人說,一切等我回去,路上注意隱蔽別走大道,小心遭到根部伏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