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雉刀的話,剛才還看似不怎麼協和的幾人,轉眼間又聚在一起議論紛紛。
“又要加入新成員了?難道真的是準備把小隊擴充為班?”
“不好說,這件事很久以前就有傳聞了,但村子裡一直沒下通知,也許真有可能準備用我們第六分隊做試板。”
聽著二人的討論,介有些疑惑道:“隊擴充為班?那樣目標太大了吧,會不會有些臃腫?”
“並不是這個意思,隊擴充為班以後,會從班裡再分小分隊,知道為什麼螢火那麼看重履歷嗎?”
“嘿嘿——因為她心裡一直算計著,一旦擴充,我們這些老人手很有可能會因此晉升,而有一個好的履歷那就相當於先把名額預定了。”庭堂附在介的耳邊,瞅了瞅不遠處的螢火,神秘兮兮的小聲說道。
“擴充?難道我們暗部現在的人手還不夠嗎?貌似光村子裡的小分隊就不下十個吧?”
介面帶疑惑,按理說暗部成員都是精英忍者,最低門檻都是特別上忍,有庭堂和他們兩個已經算破格收錄了,再大肆擴充,其他人會同意嗎。
“這就不太清楚了,不過我聽說影衛隊的人是由好幾個分隊組成的,火影大人一直覺得不利於調配。”
“而且因為成員不夠熟悉,所以配合上有很多不便之處,對於這個問題,聽說高層們討論了很久了,但一直沒有下通知。”
對於介剛才的解圍,庭堂心中甚為感激,他一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樣子。
聞言介心中恍然,原來如此,難怪日後卡卡西是班長,鼬是隊長,原來問題出在這裡,按照那種走勢,三代擴建暗部的決心勢不可擋,並且最終一定會成功。
至於高層討論,當然會討論好久了,這種事團藏首先第一個不會答應。
把隊擴充為班,真要那樣幹了,暗部成員瞬間增加幾倍,那根組無論幹什麼都要被暗部死死壓著了,兩個組織真要鬧起來,搞不好根部成員出去上個廁所都要被暗部監視。
“這些問題不是我們該考慮的,話說白鳥你這幾次任務表現的非常突出,真要擴充,說不定你也有機會當個分隊隊長呢!”
“我!我年紀太小了,想必高層和其他成員都不會同意的。”
“那有什麼,我們暗部向來只看能力不看年紀,如果真要由隊內選拔,我一定投你一票。”
“螢火那傢伙雖然為人不錯,但是你知道的,她在決策方面還有果斷,萬一她當選隊長,將來在任務中造成重大過失,那我們這些推舉的她的人可就麻煩了。”
庭堂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似乎在考慮螢火真要向他拉選票的時候,該怎麼禮貌不失尷尬的拒絕。
由於帶著面具,介看不清楚他現在什麼表情,心中也無法確定庭堂這番話到底是恭維,還是真心實意。
不過這暗部擴充似乎真的是一個機會,如果把握的好,再在三代面前好好表現一下,說不定還真有可能當個隊長什麼的。
要知道明眼人都知道,雉刀對他可是非常看好的,有一個老牌隊長的舉薦,比所有隊員加起來都要穩妥。
“說起來自兩位新成員加入以來,我們還沒有好好的聚個餐,要不等那個成員來了以後,我們一起喝一杯怎麼樣?”說話的是巨木,他掃了眼眾人,把目光放在螢火和介的身上,想要黑川和螢火不起矛盾,沒介可不行,
“難道巨木也想選拔隊長?”
這一幕讓介心中一動,他壓低聲音問道,這傢伙該不是現在就準備要拉選票了吧,通知都八字沒一撇的呢,是不是有點早了。
“不、不可能的,你別看巨木那傢伙看起來對什麼都很關心似的,其實、要說隊裡誰對這些事最不感興趣,首推絕對是那傢伙。”聽到黑川的詢問,庭堂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
“這是為什麼?”
“其實也不是什麼隱秘,因為巨木快要結婚了,他已經向上面申請了調離暗部,檔案審批都已經下來了,行政部那邊正在安排,保守估計就這兩個月調令也會下來。”
“這樣啊!”介點了點頭,心中暗想這算競爭對手少了一個嗎。
巨木的想法很好,利人利己,有了家的男人就不能繼續呆在暗部這種地方,他得對妻子負責,要不然萬一死在外面怎麼辦,讓他妻子守寡嗎。
“我同意,說起來自我們加入以來,還沒有好好感謝諸位的照顧呢,這次就由我們二人請客,給新成員接個風的同時,感謝一下各位吧,還請諸位不要怪我們吝嗇。”
瞧瞧、這話說的多麼漂亮,多麼善解人意,還給新成員接風?不來個下馬威就不錯了,請他們吃飯才是主要目的吧,把自己擺在品格低點,抬高他人,這種做法還真是讓人舒服啊,巨木心中暗想。
介看都沒看黑川,直接替他做主了,以黑川的性格當然不會站出來反對。
倒是螢火有些猶豫的看了看介,又看了看黑川,最終在介和巨木的注視下,輕輕點了點頭。
見此、巨木高興的說道:“那你們可得把錢備足了,中我就不吃了,留著肚子晚上吃大餐,到時候可別因為吃的太多付不起錢,以至於把新人留下給人家刷盤子啊。”
巨木的話剛落下,介和庭堂都被樂得哈哈大笑起來,連螢火也是身子一顫,顯然強忍著笑意。
“那我去叫隊長!”
介點了頭,正要離去,這時庭堂衝他揮了揮手喊道:“不用叫了,隊長是不會來的,除了出任務,平日裡他還有其他事情。”
“這樣啊,那麼下午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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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慰靈碑
粗壯的老樹像一把大傘一樣籠罩在碑前,枯黃的樹葉和乾枯的樹皮,彰顯著他那飽含風霜歲月。
縱橫交錯的樹根猶如一條條蜿蜒前行的巨蛇,時不時的有一段裸露出地面,揭示出老樹逐漸散去的心力。。
樹根上,一道渾身籠罩在黑袍中的人影正望著漆黑的碑塊靜默。
他寬大的衣袖將手臂籠罩的嚴嚴實實,隱藏在兜帽下的面孔顯得昏暗隱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