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聽到宇智波慶的話後,介還沒有開口,秋井就冷著臉站了起來。
“一族族長?我也要選!這幾年我心無旁騖,一心提高實力,現在除了威望和地位,哪一點都不比他們差。”
對於秋井橫插一槓要選族長的言論,介沒有支援、也沒有反對,只是皺著眉頭像是在思考什麼。
慶就不一樣了,他立即坐直身體就口斥責道:憑你也想當族長?你實力強過你大哥?還是你名望高過你大哥?你連拿的出手的一技之長都沒有,又憑什麼要警衛隊支援你選族長?別痴心妄想了,我是不會同意的。
“老傢伙你到底在說什麼啊,一技之長?你從小就知道天天讓我修煉、修煉,修煉完了上戰場殺敵,結果呢,戰爭讓我變成個不完整的男人,僥倖活下來的我努力變強,現在我實力夠了要競選族長,你卻又說我沒有一技之長。”
“不想支援就別支援,不要用你那骯髒的推託手段來噁心我。”
“你、你這孽子,我從小嚴格要求你努力修煉,還不是為了你好,你現在都這麼大了,難道還不明白當初我對你的苦心,如果你小時候把我的話認真放在心上,又怎麼會落了個這種下場。”
宇智波慶悲憤的臉色夾雜的是失望,長久以來一心為兒子的父親,如今卻遭到了兒子的完全否定,他緊緊盯著秋井的眼睛,似乎很難理解,為什麼到了如今秋井還是想不明白。
聽到慶這麼說,秋井臉色愈發難看,他掃了眼坐在周邊其樂融融的幾人恨聲的說道:“是啊、落了這麼個下場,嘿嘿、我知道,你就是瞧不起我,好一幅父慈子孝、兒孫承膝,是、我沒辦法給你,不過我成了這個樣子還不是都怪你,現在你這個老傢伙非但不同情我,居然還瞧不起我...........?”
“你、你.......沒有人瞧不起你,別人僅僅是一個眼神,一句無意中的話你就抓個沒完,這都是你自己一直在捕風捉影的臆想!這裡從來沒有人瞧不起你,沒有!”
“我說過等村子裡的醫療忍術再進一步,你的身體一定可...........。”
“少放空話了、等!還要等到什麼時候,我已經等了十四年了,難道要等我也變成你這個鬼樣子的時候嗎?”
“你從來就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家裡只要有哥哥在不就行了,我這個早該死去的傢伙,理應早該滾蛋了是吧?我這些天仔細琢磨才終於看清你的面目,你個可恥的傢伙!”
“我、我,你..........”
慶捂著胸口有些喘不上氣,芽子急忙跑過去輕拍著他的後背為他順氣,邊拍她邊說道:二哥,父親從來沒有瞧不起你,他一直都是為你好,他年紀大了你不能少說兩句嗎?
“沒有你的事,你給我閉嘴!”秋井兇惡的看了芽子一眼,再度朝慶說道:“可恥的傢伙、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不就是我對你來說已經沒用了嗎。”
“你個無情無義的老不死,枉為人父的東西,當初你把兒子送上最危險的戰場,用這種下作的方法博取名聲,如今戰爭結束了,你也如願的成為了家族決策者,所以作為被利用的工具的我,對你來說已經沒用了不是嗎?”
“作為你骯髒政治背後的利用品,你現在一定巴不得我去死吧,老東西、你別以為這樣能輕易結...........”
“碰——夠了!別說了。”聽到秋井說的越來越過分,介黑著臉用力捶在桌子上打斷他的話。
“怎麼、大哥看起來很生氣啊,這是要對我動手嗎?作為完美的政治殘存品,大哥一定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吧,你現在如果能當選族長,又能給老傢伙漲不少臉吧,真羨慕這老傢伙,當了一輩子烏龜,什麼好處都他賺了。”
“閉嘴!這都是你自己的臆想,父親他從來沒有這樣想過!”雅子扶著慶慢慢坐下,同樣面色憤怒。
“好妹妹啊,你也不用在那裝孝子了,老傢伙沒什麼遺產可以留給你的了,即便有也輪不到你啊,不過你也算幸運,如果早出生十幾年,或許下場不會比我好到哪裡。”
“你、你這個傢伙,什麼遺產,父親還.......你怎麼可以這樣說。”
雅子被氣的臉色漲紅,他的憤怒的眼中同樣充滿失望,原來二哥一直是這麼看自己的,他以為自己是為了遺產才一直照料父親。
“嘿嘿、怎麼說、什麼意思你們心裡面明白,別以為老傢伙已經糊塗到分不清前後左右了,能將兩個親兒子送到地獄邊緣,他的血就沒有熱過。”
“唉、秋井,你這是在怪我們當初讓你成為忍者嗎,還是怪我我們把你送上戰場?”一直板著臉的宇智波豺原嘆了口氣出聲了,他的兩個兒子都死在了戰場,作為宇智波慶的弟弟,對於這些事他最有發言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