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棘覺得很累,並不想跟這小丫頭過多糾纏,只是揮了揮手,便回了院子。
皙爾看著絡棘,莫名的紅了眼眶,卻不敢再上前一步。
絡棘泡在水裡,閉著眼睛回想這次的事情,這次機緣巧合去到女媧冢讓她想起了很多舊事,白澤也好,阿嬴也好,故人都已經不在了,只剩她自己一個人,真的有點難過呢。
絡棘抬起手,看著光潔如滑的手臂,畫血咒時放血的傷口不知什麼時候就消失不見了。
千百年都是這樣,不會老,不會死,就這麼一直活下去。
絡棘摸著手上的戒指,突然想起了那個人。
“真是…奇怪呢。”為什麼要這麼遷就她呢。
今晚的月就像一個小小的月牙,就像…某人留下的牙印。一景看著他家公子手上的牙印,不用想就知道是絡棘的傑作。一景搖了搖頭,再這麼下去,公子怕是要栽在那個女人手裡了。
“公子。”
“說。”
“你是不是喜歡人家絡姑娘啊?”
桑稚挑了挑眉,“我表示得還不夠明顯嗎?”
一景差點梗死。得,當他沒說。
書生拿著一封信走了過來,遞給桑稚。“公子,有關那個人的信。”
桑稚隨手接過,掃了幾眼信紙,“讓那邊多盯著點,有什麼風吹草動及時來報。”
書生點頭。
“公子,我們的人來報,那個人最近應該會對那個小公子動手,我們是否要先告知絡姑娘?”
桑稚捻著那張信紙,“暫時不必,絡絡那邊你也多盯著點,有什麼事情第一時間過來告訴我。”
一景點點頭。
桑稚看著手上的牙印,嘴角不自覺地向上勾。
絡絡,你遲早會是我的。
台州
縱橫學院內有一處密地,喚作無窮極,乃是縱橫學院院長陸伯庸的住所。
縱橫學院乃是院長陸伯庸聯合司隸候府與固封候府共同建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