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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賀鳴神情頓僵,見瞬轉的局面,他的嘴角抽了一下後,又急遽抽動。
猶想剛才,自己一句‘什麼狗屁秦王’,諷刺的陳初見一無是處。
可今所見,卻抽他耳光。
臉頰火辣辣的。
所幸,賀海這毒舌,有分寸,沒趁機揭他的短,不然,他真的要無地自容。
陳初見手搭在桌角,二指捻動著一枚棋子,氣定神閒,淡笑道:“劉公公來大秦,不會只是為了下一盤棋吧?!”
外人之語,陳初見又怎聽不見。
神晉皇主身邊的人,的確不簡單。
因為,系統查探,這位劉公公,修為是元神五重。
一個宮奴尚且如此強,可見神晉皇朝的底蘊之恐怖。
劉公公坐下,平復心情,才笑道:“吾皇定明年春,於晉河,設皇宴,邀請王朝諸王赴宴,此來,也是告知秦王一聲。”
皇宴?!
陳初見眼眸微閃了一下。
自古皇宴,多風雲!
神晉擺皇宴,看來海山將變,多事之秋,也到了!
若不做了解,未必能盤算得了。
如此一想,這一趟,還真得去。
“不知皇主設皇宴所為何事?!”
陳初見問道。
劉公公道:“設皇宴,一來,是邀諸王共觀晉河風光,二來,皇主有意傳位,欲立太子,想邀諸王共同見證。”
果然。
皇主立位,諸皇子爭鋒,邀請諸王朝,只怕是想趁機探探諸王的立場。
也好!
有爭,就有亂。
有亂,大秦就能趁亂而起。
陳初見神色不為所動,二指一劃,棋子落入棋盤,淡笑道:“此盛世,朕缺席不了。”
話,彷彿若有深意。
劉公公皺眉,又覺得自己想多了,當下道:“秦王朝距晉河遙遠,一趟,即便金丹,也要兩月有餘,今已入冬,春將近,正巧,咱家也要歸神晉,秦王可隨同行?!”
陳初見棋子落下。
玉漱遞上絲巾。
陳初見平靜的擦拭雙手,遞迴給玉漱,才站起身來,看遠方一眼,幽幽道:“朕有點事處理,便不隨劉公公同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