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成為陳初見坐騎,仍有屬於狼皇的威嚴與霸氣。
最起碼,在場中,只有陳初見一人,能讓他俯首外,其他人他可輕易鎮殺,無所顧忌。
幽崖發話,連承天宗的人,都瞬間閉了嘴。
眼神閃爍,陰晴不定,沒強出頭。
可。
“狼皇雖實力強悍,可以一擋十,殺人有餘,可你確定要一人之力承接大秦諸宗合力嗎?!”
承天宗三長老卻有意無意提醒其他宗門的人,示意聯合一起,屆時,即便再來一個幽崖,也斷然擋不住。
幽崖又怎會不明白此心思,冷笑道:“一人之力,的確難以擋全部,但我能殺在座中一部分,只殺一部分,就足夠了,你們誰不信的,先身先士卒試一試?!”
“你!”
“你!”
“你,還有你。”
“敢捨命嗎?!”
……
幽崖掃視承天三長老、九陽大長老等等人,發出質問,敢捨命嗎。
殺人不殺全,便是震懾。
幽崖的確殺不了全部。
但如他所說,他能殺一部分。
這一部分,並未指明是誰,誰敢出頭,誰就是那一部分。
眾人都知曉,這是敲山震虎。
可偏偏,他們卻還是上當。
誰也不想當那個出頭鳥,誰出頭,誰死的快。
所以,沒誰敢動。
只是凝視著幽崖旁邊那道氣定神閒的身影。
陳初見!
大秦皇帝!
給了他們一次又一次的‘驚喜’。
種種表現,那般出彩,又豈是窩囊軟弱,可欺!
如今場中主動權,話語權,竟然不經意間被他一人囊括於掌中,回神後,眾人心悸發寒,都暗道‘小看了此子’。
須臾,玄虛觀中。
一個長老咬牙,終究做出妥協,咬牙道:“陳初見,我們不要多,只送三個弟子進去,且,只用三天,三天必回。”
“一個不行,一秒也不行。”
陳初見淡淡道:“朕要的是,全部,你聽清了嗎?!”
“你未免太霸道了吧。”
那個長老氣的吹鬍子瞪眼,恨得牙根癢癢,頭一遭呀,宗門在王朝面前,如此的憋屈。
眾人此刻的心情,亦如此。
“退,你們可活。”
“不退,朕會讓你們濺血,言盡於此。”
陳初見負手如初,仍不改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