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
“哈哈。”
月光下充斥著一男一女的歡聲笑語。
即便寒風刺骨，以至於整個小區裡都沒太多身影，但這絲毫不影響這對小年輕散步的興致。
一陣風吹過，在某個角落裡打個卷兒，捲起落葉，發出沙沙的聲響。
扎娜一隻手揣在兜裡，另一隻手被蘇木緊緊握住。
“美娜，冷不冷？”
“不冷。”
路燈燈光下，她的臉蛋兒紅撲撲的，也不知道是興奮的，還是凍的，或者兼而有之。
“冬天都過去那麼久了，到現在也沒下一場雪。”蘇木隨口感嘆了一句。
“木哥，如果下雪，我們一起堆雪人吧。我好多年沒堆過雪人了，小時候經常跟姐姐一起堆，給雪人做個鼻子，怕它冷，還給它戴上圍巾。”
扎娜臉上滿是回憶之色。
見狀，蘇木把她拉到懷裡，寵溺地說道：“等你搬到魔都，在咱家院子裡，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下雪了一起堆雪人，下雨了......不能淋雨，下冰淇淋可以撿著吃。”
“噗......哪裡會下冰淇淋啊。”
就這樣，兩人迎著風，靜靜地走著，扎娜時不時發出一聲嬌笑。
人工湖，或者說是池塘邊，蘇木停下腳步。
湖水很淺，已經結冰了，折射的月光盡是寒意。
“美娜......”蘇木開口，卻又覺得想說的話不合時宜。
“怎麼啦？時不時想回去了？”
“不是，我想聽你唱歌。”說著，蘇木走到扎娜身後，環抱著她。
“你想聽什麼歌吖？”
蘇木想了想，說道：“《一笑傾城》吧，會嗎？”
“嗯嗯。”扎娜點了點頭，晃著腦袋開口唱到：
“我總是輕描淡寫告訴你我的願望
也給你千言萬語都說不盡的目光
......
就承認一笑傾城一見自難忘
說什麼情深似海我卻不敢當
最浪漫不過與你並肩看夕陽
我心之所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