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三首兒歌的山河止,還是很難受。
生理的問題不是一時半刻就緩解的。
他並不清楚為什麼,只是抱著葉染白的胳膊,神色看起來有些委屈。
“委屈個屁!”
心魔將這一形容詞否決。
“你特麼把我放出來,就是想問我這種情況怎麼解決?”
心魔暴躁的很,要不是被金光壓著,可能都得上來掐葉染白脖子。
“誰讓你瞭解本座呢……這情況問別人也不行啊。”
作為將“寵”貫徹到極致的人,葉染白在這一刻認輸了。
將儲物戒裡儲備的相關書籍看了好幾本,也沒看明白基本構造。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前輩們說的還是有道理的。
一到關鍵場合,書面上的知識就顯得很鬼畜,完全不敢嘗試。
“白白?”
“啊?在。”葉染白回應的很茫然。
你傻,我也裝傻,大家一起傻,就不會出現不可描述的故事。
“我好像,記得,鐵師說,這裡……”
這裡?
葉染白腦子裡一根弦繃緊。
“咳咳!本座想到一件事,得出去一下,你留下別亂跑。”葉染白猛地咳嗽起來,飛遁似的化為一道煙消失了。
“……有古怪。”
山河止懵逼的說出最後三個字,木怔的看著手中被斬斷的紅色衣角,微微飄動,訴說著被拋棄的命運。
這麼急……的嗎?
城主府大門上。
葉染白站在上面,目光惆悵,飽經滄桑,很想點根菸訴說一番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