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烜丘冒著風雪到了青平,不顧(shēn上的傷,先是見了索懷修,將榮城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他,也將風幕涯寫的信一併交給了他。
聽完之後,索懷修罕見的揹著手皺起了眉頭,“你是說生死門?”
“對,我與風幕涯查到寒雀與生死門有所關聯,只是這麼多年過去,未曾查到多少,也不知生死門到底還有多少人活著....”
“生死門?地煞?會有那麼巧合的事嗎?”
烜丘心下一驚問道:“將軍,難道你懷疑雁凌關的地煞只是障眼法?推到明處是想要保護暗裡的生死門的餘孽?可是放眼商麟,誰會有這麼大的能力?”
索懷修閉上眼睛沉思片刻說道:“烜丘,你先在青平將(shēn體養好,過幾(rì你便去雁凌關暗中調查此事。”
“屬下的傷不礙事...”
“別逞強,地煞的人並不簡單,若是地煞在明,生死門在暗,若是遇到,你沒有逃脫的機會。”
“...是”
“若真如我們所想,那地煞裡的人也只是江湖上的普通殺手,而真正的赤煉堂裡的殺手應該全都歸順了生死門。”
提到地煞,烜丘便想到了那個美豔的女子,心下不由失落非常。
索懷修看向明顯的、不知神遊到哪兒的烜丘說道:“若是遇到,不必戀戰,記得平安歸來。”
“...是”
“去上藥吧。”
“是”
待他走後,索懷修才拆開風幕涯的信,信上除了說明一些烜丘所說之事,還特意說了一下榮城此時的狀態。
“風幕涯,你想此時收網嗎?只是時機稍未成熟....”隨將信炬之。
.....
金蒼虛則炎的府邸,當下人稟報風輕舞失蹤之時,虛則炎倒是一愣。
“失蹤?”他危險的氣息瀰漫整個書房。
“回大皇子,打探的人來報說是風姑娘去了青平,然後被風楚弈帶回了厲王府...”
“砰”的一聲重響,滾燙的茶杯碎裂在那人面前,茶水也濺了他一(shēn,他顫抖著(shēn體不敢亂動。
“一群廢物,連一個女人都看不住,要你們何用!”虛則炎閉上眼睛平復著自己的怒氣,這幾(rì心神不寧,原是因為那女人不在自己眼前轉悠所致嗎?
“本皇子給你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將輕舞接來,不然,你也無需回來。”
“...是...是,多謝大皇子饒命!”
“還不滾!”
“是,是!”
待那人退下,浮游走了進來,剛才在門口他也聽到了是何事,走向前低眸道:“大皇子,二皇子已同意與我們聯手,還說,若是太傅所做之事有悖於金蒼,他會以大局為重,全力支援大皇子您...”
“哼,他這是想要將我置於絕地.
...”
浮游不解,問道:“大皇子,最近太傅經常見一些陌生人,不是地煞就是商麟之人,若是他與之前戴面具的男子合作,我們是否需要先發制人?”
虛則炎搖頭道:“你派兩撥人馬,一撥跟蹤太傅,一撥密切關注長淵的動向。”
“是”
“若是長淵與太傅有所勾結,哼,到時就不要怪我這個大哥不顧手足(qíng意,大義滅親。”
“是,屬下會派人緊盯著的。”
他長嘆一聲,竟有些疲憊的說了一句:“先出去吧。”
浮游從未見過自家皇子露此愁容,莫不是因風輕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