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風江易正欲上前,就聽他涼薄的聲音傳來。
“除去每日送飯,其他時間不需任何人來此。”接著便是關門落鎖之聲。
“是”一身青衣的夢驚魂站在門口答道。
“逆子,逆子!”風江易捂著胸口坐了下來,氣的臉色發白,若是夢驚魂在外面,那自己想要離開就更難了。
而另一邊的烜丘則已收拾妥當,匆忙的與風幕涯告了別便去了雁凌關。
“這麼不放心我啊!”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嘆道,風幕涯無奈的搖頭失笑。
暮色西沉,將他的身影越拉越長,孤寂與悲傷並存,輕嘆一聲道:“哎,真懷念兒時的歡樂時光。”
看著烜丘的身影消失在夕陽之中,他心中竟有些許不安。
“烜丘傷的不輕,卻選擇在這個時候離開,是邊關事態嚴重了嗎?”
“鬼箭羽,你去查一下雁凌關的情況,若索將軍有需要,就派我們的人過去。”
一身黑衣的鬼箭羽頷首,“是,屬下這就去辦。”
“嗯”風幕涯環顧著這諾大的風府,不由得心中感嘆。
“父親,及時收手不好嗎?二叔為何要與商麟做對呢?而我們又為何陪他胡鬧呢?”
.......
又過了幾日,若白終是能下地走路了,經過懸未缺李應之等人先後的勸慰,最終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並向索懷修請了罪,雖然將軍原諒了他,但他心裡終究覺得這次是自己連累了師叔,這幾日正掙扎著想要去道歉,可又不敢面對她。
是夜,他在營帳外徘徊,而花百俏與戀七則嘆著氣看著他,哎,這都第多少天了,這人也是奇怪,怎麼不敢見青芷姑娘呢?
這幾日青芷在作一個大專案,無論將來自己能不能看到奪回杏林院,自己都要好好的計劃一番,萬一哪天穆如風被仇家殺了,杏林院也就順利的到了師兄的手中。
聽到外面花百俏與戀七的嘀咕聲,她心下一嘆,昨日就聽她二人說這幾日若白老是在營帳外徘徊,她輕笑一聲,將圖紙疊好,放進藥箱的最下層,起身走了出去。
當她掀開簾子便看到若白抿唇不語來回踱步,似是大姑娘般扭捏不已。
她輕笑一聲走過去問道:“你打算在這裡來來回回走一夜?”
“師....師叔...”驀然聽到她的聲音,若白一驚,悶紅爬滿整張小臉。
“怎麼了?”
今日她身著白衣,猶如仙子般走了過來,一股藥香若有似無飄進了鼻端心間。
“沒....沒什麼...”
“嘻嘻嘻。”花百俏與戀七二人掩唇輕笑,若白臉色更紅。
“若白....”青芷走過去,見他往後撤了一步,她一愣,停下看他。
“這次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已經沒事了。”
“師叔,這次是我考慮不周才會讓你白白捱了板子....”
青芷嘿嘿笑了幾聲說道:“其實,我也沒挨幾下...還有,你不覺得我們這次是因禍得福嗎?捱了幾下板子總好過有人暗中出手對付我們...”
若白心下一痛,因禍得福?是啊,將軍更愛你了。
“你呀,就是太倔了,難道師兄這幾日都未勸得動你?”
“師叔....”
“既然我是師叔,為何你不聽我的勸呢?”
“....好,此事若白不會再提。”
“嗯,你且跟在將軍身邊,我與師兄都會照顧好自己的。”
“嗯,好,那師叔,你....休息吧,我走了。”
“嗯,好...”
話還未說完,就聽不遠處響起了一道女聲,張揚、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