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修今日怎麼有空來我這裡了?”
“二皇子之前不是說要找我下棋?”索懷修看他一眼,這一眼讓虛長淵一愣,下棋?
“哈哈哈!你看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來人,去準備。”
“是”
“懷修,兩年前我就聽人說你的棋藝精湛,今日就讓我來品一品。”
“好”
二人起身,來到一旁的小榻之上,下人已準備好棋盤。
“懷修先請。”
“好”只見他擲起白子放在棋盤之上,開口道:“今日一早便聽聞大皇子的人到了青平後山,二皇子可知曉此事?”
擲黑子的手一頓,輕笑一聲落子,“我已知曉,大哥也是心急,知道母妃被病痛折磨已久,定是想去青平請素問小師父來宮裡為母妃診病。”
“是嗎?那結果如何了?”
只聽得對面一聲長嘆,黑子再次落下,想置白子於絕境之中。
“不瞞懷修,你也知我大哥生性冷漠,對待女人也不會憐香惜玉,我怕他會誤傷了素問小師父,所以就派了霍非前去阻攔,不想又遇到其他殺手,於是思量了許久,才決定將她帶到我府上....”
“一來可保素問小師父性命無憂,二來也可為母妃診病,這三來....”
“今日本想派人去青平與你說此事,沒想到懷修先一步來了,我們還真是想到一處去了。”
索懷修勾起唇角,落下白子,一招妙手回春,使這棋局再次絕地逢生,實現了驚天逆轉。
“懷修好棋!”此招看的虛長淵心服口服,剛才的棋局看似對方即將全軍覆沒,沒想到對面之人還能靜如春山含笑,令人沉思默想,時而又如駿馬賓士,使人目不暇接,最後反敗為勝。
“是嗎?”想到一處?呵!
“二皇子宅心仁厚,真乃金蒼百姓之福啊!”
“懷修這是在挖苦我嗎?”
“實話實說而已。”他不再說話,只希望時間快些,九思能來稟報。
........
迷迷糊糊中似是有人在幫自己穿衣,時不時的還聽到一道女聲傳來。
“這胸口怎麼有一塊這麼醜的疤?”
心似是被刺痛,她緩緩轉醒,入眼的是一個陌生的女子,看穿著,似是個小丫鬟。
“咦,你醒了....”
“嘭”的一聲輕響,她帶著欣喜的微笑倒在了床榻之上,只見她的脖頸之處有一根銀針泛著絲絲寒光。
青芷扶著床站起,頭有些暈,待她把那丫鬟放置在床上,已累的滿頭大汗,此時只覺得全身無力,看來是染了風寒。擦了擦額間細汗,正欲出門,只聽“嘭嘭”幾聲,似是倒地之聲,她心下大駭,有人來了,隨即退到內室,撿起地上的匕首退到一旁。
“不會是南陌塵去而復返吧?”想到這裡,只覺得手有些抖,若他再來....自己定是沒了活路。
“師父....索懷修...”心中放不下的唯有杏林院的大仇與那個心底之人。
此時外面,九思與童七、八月湖、戀七、伍千言五人穿梭在王府的各個角落,過了一刻鐘,終於在後院的客房發現了不對勁,幾人聯合將門口的眾人全部打暈拖到了隔壁房內,伍千言與童七則換上了被打暈之人的衣服。
八月湖與戀七對視一眼輕輕推門走進房間,屋內安靜異常。二人相視一眼,這安靜的有些讓人心慌,一前一後朝內室走去。
門被推開的瞬間,立於柱子後面的青芷全身緊
繃,仔細聆聽,來者有兩人,一人腳步微輕,武功不弱,另一人腳步有些凌亂。
還未做他想,便聞到了一股胭脂香粉的味道。
“是女人?”這香味有些熟悉,還來不及思考,只見一雙黑色的靴子映入眼簾,她吸氣,正欲抬手朝來人刺去....
“啊...”走在前面的戀七以手相擋,嚇的閉上了眼睛,這,怎麼突然冒出個人來?
八月湖正想一劍劈向來人,看清那人容貌一愣....
“青芷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