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白玉煉的房間之內,只見他翹著腿悠閒的喝著茶,而東方成則緊張的全(身shēn發抖,似是(身shēn後有人追著他不放。
“師兄,我這幾(日rì老是作噩夢,你說太師父會不會重罰我們?”
白玉煉輕嗤一聲,白他一眼甚是不屑的說道:“都過去這麼久了,若是要罰早就罰了,我們錯就錯在那晚不該心軟!”
東方成緊抿了嘴唇,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怯懦的低聲說道:“會不會....等回了杏林院太師父再體罰我們?”
白玉煉瞪他一眼冷聲道:“你怎會如此膽小?”
“我....”他無語辯解這事實。
“古念奴、夜秋雨之事還未查清,現在心兒又遭人殺害,太師父哪有閒心管你我之事。”
“回去之後,師父定不會再處理杏林院的大小事務,倒是這重擔定是要落在你我頭上,你還是想一下如何回答太師父吧。”
“啊?重擔會落在我頭上嗎?不是還有陸師兄嗎?”他撓撓頭不解,又似是想到了什麼,說道:“也不對呀,不是還有廷玉師叔他們嗎?”
“哼!幾位師叔之中又有誰有這個能力?”
“至於陸重陽,不足為懼。”他把玩著手中的茶盞,似是在欣賞一件價值連城的玉器。
“師父最器重的便是你我二人,又怎會把這樣的重擔交給別人呢?”
冰冷無(情qíng的聲音聽得對面之人一愣,師兄他,怎麼似變了個人?難道是姐姐的死令他(性xìng(情qíng大變?東方成懵懵懂懂不甚明白他到底何意。
“可是現在,我怎麼覺得太師父最喜歡的就是青芷那個女人,師兄,你說太師父會不會讓她與未缺師叔擔此大任?”
“若是這樣,那我們兩個還有什麼活路可言?”
“陳家莊外的賬怕是要一併清算了。”東方成一想起那晚那個清瘦女子明亮的眼眸就發怵。
白玉煉喝茶的動作一頓,小師弟今晚說了這麼多話,唯有這一句是重點,他閉上眼睛聞了聞茶盞之中的清香。
“你說的這個我也有所考慮,既然他們是阻礙,除了便是。”
他說的輕巧,嚇的東方成嚥了幾次口水,才恢復過來,“師兄,你瘋了。”
“殺青芷那女人我可以理解,權當為姐姐報仇,可未缺師叔有什麼錯?”
“他平時對我們不薄,陳家莊外之事,他定是沒有與太師父說....”
“婦人之仁!”白玉煉將茶盞重重的朝桌上一放,東方成立馬閉上了嘴。
“若不除他,將來他得了大權掌管整個杏林院,還能有你我的活路?”
東方成看他眼神冰冷,不敢喘氣,“未缺師叔他....”
“好了,回去休息吧。”
“師兄,還有一件事,聽說那個女人現在每晚都與未
缺師兄亥時去後山,直到過了子夜才回。”
“哼,不知檢點的女人。”
東方成懦懦道:“聽說她是隨未缺師叔去學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