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唇邊漸漸勾起一抹斂不住的笑意,心想,有他真好。
半個小時後,臨近深夜四點。
潘花略有睏乏,而伊麗莎白和應菲菲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依然炯炯有神聊的不可開交,聊得天昏地暗……
桌邊上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聲,她眯著眼眸,詫異的開啟了微信。
咦……這麼晚了,誰會給她發訊息呢?
冷血:下樓!
帶著恰如命令不容作否的簡短兩個字。
潘花看到這兩個字,心頭先是一愣,當看到發來資訊的名字時,睏倦剎那間煙消雲散。
她趿著拖鞋就往外跑,看到這一幕的應菲菲就看到紅衣女鬼一樣嚇得差點丟掉手中的紅酒杯,心頭不由蹦出來兩個字‘臥槽’,嚇死姑奶奶了!
“花花,你要幹嘛去?”
伊麗莎白也也是蹙起了眉心,泛著擔憂狐疑,顯得也是被潘花突入其來的舉動給嚇了一大跳。
應菲菲和伊麗莎白四目相對,幾秒鐘後也跟著往外跑……
樓道里的感應燈一層層的亮起,推開單元門,潘花踹著氣,冷如雪的月色,那輛熟悉的勞斯萊斯幻影車停在門口不遠處,司機是她在米蘭見過的一直隨身追隨冷血的安保隊長。
後座半瞥的車窗內,昏黃路燈下,是男人那張泛著影影倬倬光暈的俊顏。
……
冷血似乎沒有料到她下來這麼快,瞧見她身上穿這單薄的絲質睡衣,纖細玲瓏的身影佇立在光線下,遂地,冷血濃眉浮現出一縷縷波絲狀皺褶,安保隊長見此便迅速下車為冷血拉開車門,男人修長挺拔的身影從車內現身。
也許是酒精作祟,此時此刻見到他,潘花有些剋制不住的想要衝進他懷裡的衝動。
那是一種在半醉半醒之際,最思念一個人的表現。
深夜四點,夜色濃稠,她站在男人幾步之遙的距離,笑靨如花的望著他,心頭不由得簇起一團團炙熱的雄心烈火。
“怎麼穿這麼少就下來了?”
男人蹙著眉步伐凌闊而來,面色不愉的將穿在身上的外套西服脫下來輕輕的披在女人身上,垂著眼眸睇著她飛上兩坨紅暈的臉蛋,挑眉試探,“喝多了嗎?”
聞聲,潘花深呼吸,壓下心裡洶湧的情愫,仰著頭水眸對視著冷血,“才沒有呢。你怎麼突然來了吖?”
她嗓音軟綿細膩,像是春風拂柳的輕柔,蕩起一地的波瀾。
這時,安保隊長手中拎著一個食盒,走到男人身側,遞給潘花,頷首低眉:
“潘小姐!”
“這是什麼?”
潘花從食盒收回視線,不解的望進男人那雙深邃的瞳中。
“清粥。晚上喝酒傷胃,喝完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