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問詢了一下後,就都逐漸熟洛了起來。都是年少輕狂,性純活波之人。藏著一肚子的疑問和嚮往。
什麼,一張符紙怎麼包有那麼大的力道。
什麼,你是宗門做神仙錢的關門弟子。怎麼身上沒有神仙錢。
什麼,你們是怎麼用符紙降妖除魔的。
什麼,你這個關門弟子,怎麼好好的官道不走。怎麼從大山裡跑了出來。
什麼,你們這麼漂亮的女弟子跑出來,怎麼不怕別人搶走。
什麼,道兄現在境界幾何,能夠打跑幾個小騎士。
什麼,你是什麼時候進師門的。學了幾種法術。
一聽玄衣沒有拜帖。就只能安排在外廂的普通客房了。再三感謝了一番。清風清塵回去覆命去了。
第二天過來通知他。掌門師傅出去雲遊去了。還不知幾時回來。要他安心在此等候。如果有什麼重要信函可以代為轉交。
因為救了清風清塵。她們的師傅給玄衣辦了個感謝宴。一聽是掌門信物。也就沒有多問。只是要他安心等候。一有訊息,就會要清風清塵通知他。
隨後給了點碎銀要他在四周遊玩。只是粗來乍到。注意凡事息事寧人。玄衣本不想要。師傅給他的包裹裡還有一點碎銀。只是人家情盛,修行之人言行爽直。就也大大方方的收了下來。
這等掌門還不知道什麼時候。雖說有個睡覺的地方。但也不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看到好看的好得,難免心癢。
又等了兩日。實在呆不住了,就交代了管事。第四天一清早就奔山下鎮上而去。
他的龍虎宗處在中洲,此地叫辰州。符宗名叫“辰州符宗”。
中間大山相距五百里。從王朝官道有一千五百多里。這一千五百里轄三個大郡。一路過來有十個大鎮。小鎮有幾十個。
鎮名先不列序。單說這符宗腳下神符鎮。歷史悠久。有符宗以來便有神符鎮。自兩百年符宗坐大以來更加繁榮。
鎮上有一個大酒樓叫做醉仙樓。常年滿坐。外人眼紅,在邊上開了一家辰州酒樓。深秋時分,正是人閒錢閒的時候。
邊上小戶人家把自己的土產過來買,過路的行商。走江湖的販子。等等好不熱鬧。
近半個多月,那辰州酒樓請了一個說書的,唱曲兒的。說那江湖門派,說那行俠仗義,說那劫富濟貧,說說那撲塊撲盜。
唱曲兒的唱那才子佳人,唱那忠孝節義,唱那將相興國,還唱那卸甲歸田賣書換樹。還有那家長裡短和睦興鄰。
這日,醉仙樓請了一個說書的。宣揚了好久,正主兒來了。玄衣早早佔了個靠前的位置,要了一盤果子和“一壺春”清茶。當然,這是打了折扣的“一壺春”。
“啪”的一聲。驚堂木(應該叫止語,不過驚堂木響亮一些,大家也習慣了。)一響,燥雜的聲音頓時息了下來。良久。那說書老頭目露精光掃了全堂一遍。喝了一口茶水潤了潤喉嚨。
“一塊醒木上下分,上至君王下至臣。君王一塊轄文武,文武一塊管黎民。聖人一塊警儒教,天師一塊驚鬼神。佛家一塊勸佛法,道家一塊勸玄門。一塊串在江湖手,流落八方勸世人。江湖朋友要攜我,如若有藝論家門”
凡是我們說的故事都有個地方。我們這地方是哪裡呢。茫茫宇宙世界無數,而我們腳下踩著的世界名叫虛空世界。
你說我老頭子又如何知道這方世界名叫虛空世界。這不是我胡說,也不是我未卜先知。實乃佛門典籍紙寫筆載。自久遠以來虛空佛證道成佛為解眾生疑惑特特說了各世界佛土和佛祖名號。
“水了,水了,上乾貨,上乾貨”
“你這老頭也忒說的遠了。佛祖早已成佛久遠。”
“是啊,是啊,說近點,說近點。”
“說重點,說重點,先把主角兒報上來。”
“誰不知道這故事發生在我們大陸啊,難不成你還和我們說別的大陸的事情。”
“就算有別的大陸的故事,誰去聽過來啊,隔那麼遠,誰過得去。”
“難不成,我們這世界還有域外天魔不成。”
“也說不定有啊。”
玄衣看去。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油膩大叔。人品倒正,就是太潦倒了些。如果收拾收拾還是很耐看的。
說來奇怪,那大叔那麼邋遢,他總是忍不住去打量他。看得很仔細,卻又總是不記得。
每次看,又像很熟悉,又像第一次看一樣。正感到奇怪,那個大叔朝他微微一笑點頭。他也向那漢子點頭微笑一下。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