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呀,原來這麼多的事情都是那小子在搗鬼,他還跟孫|子似的在自己這裡談什麼共贏,談什麼合作?哈!真是說放|屁一樣的話,秋蟬一樣的人。
對!他才是蟬!
監工還準備跟陳上話家常一會兒,沒想到這個陳上卻心急火燎的走了。
向海隱在棒球帽陰影下的眼睛彎了彎,無聲的露出一個笑來,看起來純真又陰鷙。
而陳上立刻回到陳氏陳林在辦公室裡,將自己在夾縫裡所得到的資訊全都告知。陳林聽了也是勃然大怒,拍著桌子罵陳唵不是東西。倆人一起罵了會兒,相互看了看,均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出了報復的怒火。
另一邊。
陳唵最近幾天的心情格外不好,別墅也不帶去了,困了就睡在辦公室裡,醒來就繼續工作,他手上的訂單量大,得到的權利也高,他享受那種別人用仰視的眼光看著他,他覺得是應該的、必然的、合理的。
他放下電話,捏捏也有些疲憊的眉心,從抽屜裡拿出《靈橋》工程的合同書,慢慢的翻看著。頁數也不多,所以也沒多大的重量,他捧在手心裡的時候,長形的紙會從兩邊垂下來,於是他找來了一個檔案袋,在手心裡放著,又把那幾頁紙放在檔案袋上,這下合同總算筆直的躺在他的手心了。
“真是一座靈橋啊!”
他感嘆著。
“既然是靈橋,那麼就再快一些好了。”
工程完工得越快,還是得到的讚譽就越多,而他所站的位置就越難有人再撼動。只要這個工程完工了,想必白老爺子也會立刻公佈他為下一任的繼承者,那麼,他的母親白木靈就再也不是他的心病了,那時候他可以好好孝敬他的母親。
“母慈子孝,其樂融融。”
剛檢視了一下自己的行程,恰好有一個小時的空閒時間,他驅車到了綠水灘的施工現場。
他再次對工程的進度表示極度的不滿意,嚴肅的批評了張負責人,甚至給張負責人下了最後的通牒,若是白天的工程趕不上晚上的工程,張負責人可以回家帶孩子。
張負責人被說的一聲不吭,直到副總裁走了,他才長長的撥出一口氣,攥緊了拳頭,下了命令“加快進度,”他咬了咬牙,又說“不計代價。”
工人們相互看了看,還說什麼開幹吧。這樣的工程他們看得多了,也懶得說,一開始還以為什麼好工程來的,不也就這樣嗎?反正自己也不走這橋。
淳樸的工人們把心裡所想全都寫在臉上,張負責人不太敢看那些嘲諷的臉,他一縮腦袋,躲到風口喝點風,清醒清醒。
等到下午17:00的時候,跟另外一個負責夜班的負責人交接班之後,張負責人離開了工程現場。
夜晚的
時候,正在趕工的工人們看到了,有另外幾個工人運著一些吃食湊過來,說是有領導考慮大家的辛苦,為大家加點餐。
大家開心的扔掉手上的工作,開始往肚子裡填東西。而現場的負責人與那幾個人對了下眼色,把一群人帶到邊上吃東西去了。放下吃食之後的空車,走的時候,並不是空著的。
這種事情一連發生了好幾天,工人們有時候吃泡麵,有時候吃炒飯,伙食更好的時候,則是有土豆絲,青菜等食物配著大米飯,工人們可以吃半個小時的時間。
而這半個小時內的施工現場是沒有人的。現場多了點什麼?少了點什麼?或者摻進了點什麼,也就只有夜班的負責人知曉了。而工人們只需要保密夜間有加餐這件事情就可以了。
市公|安|局。
警員們正在加班加點的審問一個剛剛被群眾舉報而被抓捕的走私犯。這個走私犯態度非常不好,一問三不知,再問上有老下有小,馬上要病倒。現在和諧社會,警員們要遵從審訊的程式,加輔以教導,試圖感化這個走私犯,但是毫無收穫,弄得警員們很是無奈。
“快說,這些東西的貨源來自哪裡?你有沒有參與捕|殺?銷售渠道在哪裡?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這人一頭亂蓬蓬的頭髮,臉上的胡茬也都長出來了,一副蕭索的模樣,苦笑的看著審問他的警c“警c同志啊,我說了好幾次了,我什麼都不知道,這個呀,是一個老鄉讓我幫她帶的,我都不知道這是什麼。”
警c們無語的看著他,他卻對警c們報以熱情的微笑。搞的警員們心煩意亂,紛紛出去透氣。
此時,一個接線員女警眼睛發光的接著一個電話,幾句簡短的話說完之後,迅速掛掉電話,她興奮的跟警員們說“大夥兒,有事幹了!剛剛接到群眾舉報,說咱們現在調查這起走私案,他知道下家是誰,但他沒有直接說出對方是誰,但是給了我們4個人選,這也大大的縮減了我們調查的範圍。”
警員們一聽,兩眼冒著興奮的綠光,相互看了看,均是一笑,來吧,開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