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暝痕將飛摩拉起來問道“你自己說吧,關於你做的那些事情,邪物,還有紅妃魚,東邊小漁村,還有國師晉掌櫃。你自己一五一十地交代了,我們也用不著浪費時間。”
飛摩道“夜暝痕,你說的這些我實在是不知道從何處說起。”
“好,那我提醒你。鬼首,晉掌櫃手中的鬼首,是不是你給的”
飛摩的臉色有些難看,他用力閉著嘴巴,百里流軒施下的法術剛好起作用。他的嘴巴實在是閉不住,只能回答道“是,鬼首的子首是從我這裡給他的。”
“那便從這裡開始說吧。晉掌櫃的鬼首是你給他的,但是鬼首最開始是天界的東西,你區區一個凡
人,就算是修仙也不可能上天界,你的鬼首又是從哪裡來的”夜暝痕看著飛摩的眼睛,冰冷的眼神在說你最好莫要說謊。
其實飛摩也不會說謊,百里流軒的真言術可不是弄虛作假的東西。
飛摩想想道“鬼首的由來我還真是不清楚,我們飛寮堂和蟬瑄山這千百年一直是死對頭。”
“我們在你問你鬼首的事情,你說蟬瑄上作甚
”夜暝痕道“你們同蟬瑄山的事情,那是你們兩派之間的事情,我們不會插手半分。”
“夜暝痕你有所不知,蟬瑄山其實沒有你們想的那般簡單。”飛摩嘆著氣說道“我們飛寮堂一隻小心翼翼,不曾想還是沒有蟬瑄山的那群老婆子會裝。可悲啊,唉”
夜暝痕和藍暖玉相視一眼,藍暖玉又道“飛摩,你莫要再此處說些有的沒有的,你們的那些破事
與我們有何關係我們是在問你,鬼首從何而來你若是不好好回答,那我只好將百里公子喊過來,請你要知道真言術,可不只是讓你說真話。”
“藍暖玉,你和夜暝痕看著聰明,其實還是有些笨。哈哈哈”飛摩笑著看向藍暖玉,眼睛裡的挑媚有些令人作嘔。
藍暖玉被看得渾身不自在,夜暝痕率先出手,一個橫劈打在飛摩的肩頭上。飛摩的頭皮一陣發麻,
接著鬼哭狼嚎地喊起來“疼啊,夜暝痕,夜暝痕停下。”
夜暝痕悠然道“一會兒便會消失,給你點教訓,眼睛莫要亂看。”
“是是是。”飛摩趕緊屈身道“不敢。”
“飛摩,我告訴你,我已經沒有那麼多的耐心跟你耗,百里流軒也在等著將你帶回去交差。”夜暝痕一隻腿踩在飛摩一邊的石頭上道“說,鬼首從哪
來的”
飛摩慌張道“我們飛寮堂有一個秘術,能夠找來幫手。只是不到萬不得已,我們不能隨意召喚,況且召喚了也不會有什麼用。”
夜暝痕道“後來呢從哪裡找來的幫手”
“不知,只是這個秘術就散不施展,我們也得用香火養著。”
“接著說。”
“後來有一日,那香火忽然便斷了。按理來說這樣的事情不該出現,香斷便是秘術開始的兆頭。我們並未召喚幫手,但是那秘術就是自己解開了。”飛摩道“我在夜裡看到一個人站在我床邊,他一生黑衣,又帶著一個面具,我看不清楚他的樣子。”
夜暝痕聽到這裡,事情已經猜到七八分“你是說鬼首就是他給你的”
飛摩點頭道“是,他給了我一個箱子,裡面
便有鬼首中的子首。不只是這樣,他還告訴我們該如何做。他說他們只說魏城的晉掌櫃能為我們所用。將這個鬼首交給他,再告訴他一套心法,我們得到的會更多。”
夜暝痕又問道“那個人是男的還是女的”
“這個我怎會知道”飛摩說完的,想起來自己渾身如同螞蟻上樹的滋味,又趕緊笑臉相迎道“夜公子,我不知道啊。他的聲音是個男子,看著身影
也是個男子,只是聲音時男時女,我也分不清作此人究竟是男還是女。我這這這,也不敢問不是。”
藍暖玉比劃了一下冷璃霜的身高問道“那人是比這個高,還是比這個矮”
“高,絕對是高。他當時站在我面前,只感覺到是一個龐然大物。”飛摩慢慢的站起身比劃了一下,那人確實是很高,同夜暝痕差不多。
鬼首的出處問完了,沒什麼有用的資訊。飛摩
既然說是秘密的幫手,便不會曉得是什麼人,而且在百里流軒的真言術之下,他不可能可以隱瞞,或者說是編造假話。
藍暖玉將一個布條仍在飛摩的身前,是那個國師的大象上蓋著的裝飾布條。她問道“飛摩,說完鬼首,來說說紅妃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