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這樣,那些想要查裴奧婷的父親的人,也不會這麼容易的發現他假死的事情。
這件事情果然和宋學成想的一樣,進行得很順利也非常的成功。沒有給他帶來任何的影響,宋學成依舊在這兒做他的研究。
“那天,我失手殺死裴奧婷的父親之後,我真的有些後悔,我與裴奧婷父親從小一起長大,我們共同見證者彼此的成長與發展成果,我們形同手足。他曾經跟我說過,他永遠是我最堅強的後盾,遇到不盡人意的事他都會為我撐著。”
宋學成嘴角上揚,彷彿回到了年輕時的那刻。
宋學成不顧宋如意和費以南的神情便又接著說:“當年我們兩個還是十幾歲少年的時候還曾在關公廟中對著關二爺發過誓,說‘從那一刻之後便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同呼吸共命運,同生死共患難,生不離死不棄。’”
“你怎麼好意思提你和裴奧婷爸爸的過往,你的臉皮怎麼這麼厚,你對得起你們的誓言麼,你對得起裴爸爸對你的信任麼,你對得起裴爸爸對你的感情麼?”宋如意憤怒的喊到,憤怒到好似要殺了宋學成般。
“不是我對不起他,我沒覺得做錯過什麼,是他太傻。”宋學成大言不慚的說道。
“你怎麼這麼好意思,你是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你這樣做對得起誰?”宋如意惡狠狠的瞪著宋學成地說道。
“是他太在乎所謂的‘道義’,他總覺得實驗是偉大的,用研究成果救人是神聖的,但是不能因為研究就拿人體做實驗,拿人體做實驗是對生化的褻瀆。
呵,他以為他是誰啊,他以為的道義能救得了誰?他不明白,這世上能夠救人的只有我的超級細菌,只要我能將它完美研究出來,只要我能成功,那麼所以人都將會刀槍不入,成為不死之身,這才是真正的道義。”宋學成看似自豪的說道。
“難道,你就沒有一絲的後悔麼,你難道就不覺得你對不起裴爸爸麼?”宋如意不希望因為自己的問題,讓裴奧婷受到任何影響。想來自己似乎是錯怪了他們,宋如意崩潰的問道。
“如意,爸爸知道自己雖然不是很稱職的父親,但是爸爸不至於冷血到那種程度。是啊,同吃苦,共擔當事情完成後,我最開始真的感到有過那麼一絲絲的內疚,甚至感到有些後悔。
但是為了科學,宋學成亦然決定苦心研究。他決定不能浪費這些成果,不能浪費我這麼多年的心血。
宋學成堅定的以為,裴奧婷父親的送命是值得的,既然是兄弟,那麼為了宋學成這個大哥做點貢獻又有什麼不行,不值得的呢?宋學成絲毫不覺得愧疚道。
“宋學成,裴爸爸現在在哪?是不是還在替你在那個潮溼陰冷的棺材面,你究竟打算要裴爸爸替你在那裡面待多長時間?一輩子麼?宋學成你有過良心嗎?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宋如意真的要瘋掉了,她甚至開始稱呼自己父親的名字。
看見宋如意這般崩潰的樣子,費以南很是心疼,親密的將宋如意摟入懷裡,他想給宋如意一些溫暖,讓她不再那般難過,那般無助。
“他不在那了,最近這幾年,我看那件事情的風頭已經過去了,我覺得沒什麼事了,前段時間的時候,我便命人將裴奧婷父親的屍體挖了出來。”宋學成低眸說道。
“所以呢?現在裴爸爸的屍體呢?被你做實驗了?還是說,你為了銷燬證據,把裴爸爸餵狗了?”雖然情緒已經崩潰掉了,但宋如意還是忍住眼淚,耐心的再次問道。
“都沒有,我命人把他扔到海里了,估計現在已經被魚吃了,或者早就已經變成了土地的養料了。”鬆快的語氣,似乎如同扔垃圾一樣,沒有在乎過這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
“費以南,我求求你,你派人去打撈出裴爸爸的屍體好不好,我不想和奧婷之間再發生什麼不愉快,或者誤會。你幫幫我好不好。”
宋如意顫抖著身體,滿是自責的對費以南說道。
“好,我現在就派人去,你別擔心,裴爸爸一定會沒事的,相信我。嗯?”費以南爽快的答應了宋如意的請求,並安慰道。
“別費力氣了,你們打撈不到的,就算撈到了也只可能是碎屍。”宋學成冷酷的說道。
“什麼意思,為什麼這麼說?宋學成你到底做了什麼啊!”宋如意再次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地喊到。
“為了抹滅我的罪行,當然要做一下極端一點的事情了。”宋學成邪笑的說道。彷彿,自己做的一切都那麼的理所當然,那麼地沒有絲毫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