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讓你們抓來的,研究的成果應給也不一般。”宋如意喃喃自語,“不過被你們抓來,估計就沒有什麼太大的希望了。”
那個男人早已放鬆警惕,宋如意在他眼裡就是一個提不起的阿斗。
“嗯,聽說那老男人確實挺有名望的,不過那又如何?再有名望,他的研究成果不是同樣也不屬於他嗎?”
聽到名望這兩個字,宋如意的心抖了一下,捏緊自己的衣角,小心翼翼地問道:“有名望的人?還是和我一樣姓宋的,不會是叫宋清修吧?能夠用名望來稱呼的,也就只有十年前那個男人了,不過他不是十年前就消失了嗎?怎麼可能還會和你們有關係?”
那個男人思考了一會兒,滿不在意地回答:“好像是叫那個名字吧,都過去那麼久了,怎麼可能還記得。”
宋如意假裝很驚訝地問道:“啊?怎麼可能啊?你們是不是被騙了,那可是十年前的事情,怎麼可能和你們有關係?那個人是不是故意騙你他是德高望重的宋教授啊?”
“呸!”那個男人直接吐了口水在宋如意麵前,“誰敢騙我們?就是那個男人,叫什麼宋清修的,十年前也研究出了一個很厲害的東西,只不過最終還是被我們搶過來了。”
“啊?”宋如意滿是驚訝地看著那個男人,“看來你們是有組織性的,還以為你們只不過是單純看上了我的研究成果,你們能抓到我確實不容易,可是你們能抓到宋教授,真的很不一般。”
“那是當然,不然你以為你遇到的是什麼?”那個男人越說越得意,就連宋如意沒有問的東西,他也自己脫口而出了,“十年前雖然我還沒有混到這個位置,不過整件事情我也參與在內。宋清修不過是一個書呆子,怎麼可能鬥得過我們的老大?”
聽到這些話,宋如意整個人都是顫抖的,她極力地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緒,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眼淚就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為了不讓他們察覺出意外,宋如意只能假裝說道:“我的手肘好痛,好像脫臼了,好難受。”
原本還在壓抑宋如意為何會突然情緒失控,心中還有些緊張,聽完她的話之後,火氣蹭蹭蹭往上漲,“臭娘們就是事情多,誒,那個你過去幫她看看。”
一個蒙著臉的人,拿著醫藥箱往宋如意的身邊走去,蹲下身子,幫她看了一下手肘之後,才說道:“嗯,手肘確實脫臼了,不過可以直接安回來。”
那個人面無表情,甚至在說完那句話之後,就直接把宋如意的手掰正了,不管她是否叫的哇哇叫。
“啊……痛痛痛……”宋如意疼的眼淚都出來了,“你就不能輕一點嗎?”
剛才宋如意是因為父親的事情沒忍住才哭出來,而現在她是夾雜著悲傷和疼痛。
她恨不得直接抓住那個男人,狠狠地質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可是她不可以,為了小包子她必須要忍住,不能讓他們看出任何一點端倪。
“別以為看不清你們的臉,我就沒辦法罵你們了,我告訴你們,你們就是一群吃肉不吐骨頭的惡人,你們就是世人所說的邪教組織,你們就是這個社會的毒瘤。”
藉著手的事情,宋如意開始發洩自己心中的怒火。她只有先讓自己撒完氣,才能剋制住自己的情緒,才能夠把小包子接回來。她知道自己對不起父親,她首當其衝地應該去懲罰那個惡人才是,可是她也相信父親會理解的,他也一定會喜歡小包子,也一定會原諒她把小包子放在第一位的。
那個男人遠遠地看著宋如意,任由她一個人在那邊破口大罵,無動於衷。
宋如意整個人還是顫抖的,“你們就是魔鬼,就是魔鬼……”
說著宋如意又控制不住地哭了,她的心中滿滿的歉意,明明說好,只要遇到綁走父親人的時候,她就會親手去替父親報仇,可是現在仇人就在面前,她卻什麼都不能做。甚至她還感覺到害怕,害怕他們會不會也對小包子做什麼事情。
宋如意整個人都很無助,她只能像一個潑婦一樣,來發洩自己的怒火,還不能夠讓那些男人察覺到任何異常。
藉著這個藉口,宋如意惡狠狠地瞪著那個男人,她的眼裡全是憤怒,她害怕,恐懼。她不知道自己和小包子的下場是什麼,她自己一個人倒無所謂,但是小包子還那麼小。她不能不管自己,可是不能不管小包子。
“瞪我?”那個男人看著宋如意,徑直走過去捏著她的手,“你可知道你的生命猶如一隻螞蟻,我捏死你比什麼都容易。”
“是啊!那你倒是捏死我啊,捏死我,我看你怎麼去交代!”宋如意一副視死如歸地看著那群人,“不就是死?怕嗎?呵呵,人生終歸有一死,有什麼好死的?宋教授不是也被你們害死了,又有什麼好怕的?可是一旦你們拿不到研究成果,你組織不會放過你們吧?有這麼多人給我陪葬,我又有什麼好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