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以南說著,就撥開了宋如意的手,他的動作很快,快得宋如意不知道要如何阻止才好。
“你腦子裡就在想著這些東西嗎?!”現在才剛吃完飯,而且才剛把老爺子送走,費以南就藉口把她拐上床了。
她又不是傻的……
“我腦子裡裝的都是你。”費以南動作十分熟練,另外一隻沒有被宋如意控制住的手,了著宋如意的衣襬就竄了進去,不屬於自己的體溫貼在自己的腹部,宋如意下意識地抖了抖,臉上更加紅了,她像是一隻烏龜一樣往後縮,一邊躲還一邊笑話費以南。
“你現在說起這些話可真是一點臉紅都不會……”
她自以為自己現在十分地淡定,但實際上她現在慌亂地一批,費以南看出來了,也不揭穿她,反倒一點也不著急地和她周旋:“說真心話為什麼要臉紅?”
他挑眉反駁宋如意的話,他這些情話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學來的,宋如意聽了只覺得渾身發燙,心裡一點也平靜不下來,她抿著唇,秉持著說不過就打的原則,伸著自己的小腳丫往費以南的身上踹了兩腳。
可宋如意不捨得對費以南用力,那一腳說是在勸退,倒像是在欲擒故縱,費以南知看了一眼她白皙又嬌小的腳踝,眼神瞬間就變了。
她連腳都已經紅了,那如果撩開這一身衣服,會是什麼樣子呢?
這些想法讓費以南的眼眸逐漸變得深沉起來,宋如意又不耐煩地踢了他一下:“快閃開,現在還早。”
可她說完,自己也覺得不對勁,就好像是隻要天色晚了,就可以任由費以南做什麼一樣。
她紅著臉慌亂地就要解釋:“我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費以南這才抬起頭看她,他挑眉的樣子像是在故意挑釁:“我是什麼意思?”他停頓了一下,不等宋如意解釋,又自顧自地說,“還是說你害臊了?”
他明明就是在故意調戲宋如意,宋如意卻急著往他挖好的坑裡跳,急著喊了一句:“我才不會!”反倒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費以南忍俊不禁:“好,你不會。”他搖搖頭極為寵溺的樣子裡,充滿了對她的敷衍,每一個“好”字在宋如意聽來半點真的相信了的意思都沒有。
她還想要狡辯,費以南就已經扣住了她的腳踝,順著她的腳背往她身上摸索。
宋如意愣了一下,敏感地想要掙扎,嘴裡還說著:“說話就說話,你動什麼手……唔……”
費以南非但沒有停下來,反倒更加放肆了,他嘴角邪魅:“君子動手不動口。”
這是哪門子的說法!
宋如意氣得喘不過氣來,又大聲地喝道:“費以南!”
她想要身上的男人停手,身上的男人卻樂此不疲,半點被威脅了的意思都沒有,聲音甚至還有些活潑:“多加幾聲。”連尾音都勾起來了,是有多高興啊!
可費以南一下子就碰到了宋如意的敏感點,她腰一軟,本來還想要嚴肅制止費以南這種白日什麼的行為,但說出口的話,卻軟得一塌糊塗,像是在撒嬌一樣的索要:“費……以南……你別動……”
費以南眼眸一深,抬起身子就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個吻,本來還是細碎的不帶情慾的吻,來回不過一分鐘,便深入到讓宋如意喘不過氣來,接連幾下,她就已經有些招架不住了。
“啊……”
她碰上費以南,根本一點勝算都沒有。
宋如意自暴自棄地將雙手抱在費以南的脖子上,抬起身子主動把自己獻上,她像是爭強好勝一樣地,溼潤的眼裡也帶上了一點強勢。
費以南難得見到她主動的樣子,嘴角微微帶上了一抹溫柔,不知不覺中又將主動權攬在自己的懷裡。
等到宋如意回過神來,她已經被費以南剝光了,而費以南身上還掛著襯衫。
她眯著眼看了一會兒,覺得有些不公平,還沒有反應過來,就伸手替他解開了釦子,等到想明白自己在做些什麼,她的心轟的一下就炸開了,手顫抖著愣住,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早上起來時候的窗簾還沒有重新拉上,外面陽光很強盛地照著,即便宋如意知道窗戶是單向的,心裡也升起了一種羞恥的感覺。
費以南察覺到了她的侷促,抓住了她想要縮回去的手,嘴角半勾著,汗水從他額頭上滑到下巴,帶出一道性感的弧度:“怎麼?想退縮了?”
她性子裡的強勢一下子被費以南勾了出來:“你才想要退縮呢!”她一不做二不休,把他身上的扣子全給解開了,然後命令道:“自己脫!”
她氣呼呼的樣子,對極了費以南的胃口,或者說……無論是那一面的她,都是費以南要吃的菜式,他眯著眼,將身上的襯衫一把脫下丟在地上。
宋如意的心好像也跟著噗通一下被丟下一樣。
深情而動人的吻,快意而瘋狂的心動,宋如意像是被費以南一下子丟到雲端,飄乎乎地在快感中沉淪,其他的一切負面的情緒也跟著不見了……
等到一切結束,她靠在費以南的懷裡,神醫離開時候的那種失落也好像跟著消失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