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面的刺鼻的消毒水的氣息著實讓人感覺到心裡面十分的反感,而聽到這話之後的費冷剎有些痛苦地回到了走廊裡面,呆呆地坐在旁邊的躺椅上面發呆。
她像是自言自語一般都在那裡不停的嘟嘟囔囔的說道:“都怪我,如果要不是因為我當初沒有好好對她的話,現在也根本不會變成這個樣子,我後悔了,我真的後悔了。”
心裡面莫名其妙的感覺到了一陣心酸,可是現在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已經晚了,事實都已經發生,兩個人早就已經離婚,現在的自己連補償的資格都沒有,連在對方的身邊的資格都沒有。
有些痛苦的閉上眼睛,本來是想要在這裡等一會兒的,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這才剛剛閉上眼睛,耳邊突然之間傳來了一個聽上去非常囂張的聲音。
徐依依就這樣調了調自己的眉毛說道:“我知道你現在肯定是心疼病房裡面的那個女的,但是我還是要警告你,我們兩個人早就已經結婚了,如果你要是心裡面還想著其他女人的話,那你就是出軌。”
有些疲憊不堪的睜開了眼睛之後,映入眼簾的是徐依依那張看上去無比囂張的臉,而聽到這話的費冷剎也是在自己的心裡面感覺到有些氣不打一出來。
他猛地一下子站起身來:“你現在竟然還有臉到我跟前來,你現在竟然還有臉到我跟前來,告訴我,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告訴我孩子究竟去什麼地方了,你別跟我說你不知道。”
說這話時候的費冷剎甚至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直接狠狠地便移步走上前去,抓住了面前的這個女人的領口。
他怒氣衝衝地在那裡低吼著:“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會喜歡你的,你不要以為用陰謀詭計把我得到手就是永遠一輩子不會變了,我告訴你,我心裡面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會有你的一點位置。”
說著說著,而這個時候的費冷剎直接猛地一個放手,徐依依不堪重負的直接蹲在了地上,胳膊磕出了一道血痕,摸上去生疼生疼的。
她強忍著眼眶裡面的淚水說道:“你以為你現在在這裡裝作深情的樣子大家就能夠懂了嗎?當初可是你親自拋棄她的,你以為你們兩個人現在還能夠回到從前嗎。”
她就這樣一邊說著還一邊在地上爬了起來:“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在這裡天真了,你能不能清醒一點,從你們兩個人離婚的那一刻開始,你們兩個人這一輩子都不會有可能。”
說話的聲音聽上去簡直就像是瘋了一樣,而看著面前的這個瘋女人,費冷剎一個沒控制住,狠狠的便甩了對方一個大嘴巴子。
清脆的巴掌響在耳邊,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頭髮都已經凌亂,此時此刻的費冷剎不僅沒有感覺到任何一點點的不妥,反而心裡面還有一種十分暢快的感覺。
他本來是想要直接轉身離開的,但是想了想,還是留下一句話:“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協議很快也都已經快要到期了,明天早上民政局門口見,記得帶上你的結婚證。”
說完這話之後的費冷剎直接轉身離開,只剩下身後的徐依依癱坐在地上,臉腫了一大塊,頭髮凌亂不堪,看上去無比的混亂。
眼睜睜的看著對方的背影裡的自己越來越遠,而這個時候的他撕心裂肺的在那裡喊著:“那個女人這一輩子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你們兩個人之間早就已經沒有可能性了,你為什麼不能來看看我?你為什麼就不能看看你身後的我。”
聲音越來越小,最終消失不見,而第二天一大早天剛矇矇亮的時候,這才剛剛八點,費冷剎早就已經在民政局的門口等著了,手上拿著那本讓自己感覺到無比厭煩的通紅的結婚證。
眼看著現在都已經到了約定好的時間,可是對方仍然沒有任何一點要出現的意思,而這個時候的費冷剎也是忍不住的打通了電話。
電話在嘟嘟兩聲之後被想起,電話另一頭的聲音聽上去很是憔悴:“我永遠不可能跟你離婚的,我做的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憑著我自己的雙手拿來的,你別想離開。”
聽到這話之後的費冷剎一下子攥住了拳頭:“怎麼?你現在還在這裡死要面子活受罪,是不是真的想要讓我去家裡面把你給揪過來,還是說你想要讓我對你動武才願意。”
現在這種時刻,費冷剎早就已經顧不得什麼紳士不紳士的,就在他剛剛想要開車準備回家的時候,電話裡面的女人卻突然之間再一次提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