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旁人看來,烏昊會說出難聽的話來也不是完全沒有理由的,畢竟你費家可是把這整個行業給壟斷了,讓商場上多少人飽受貧寒之苦。
話雖正統,不過只是淺見爾耳,若是沒有實力的話又如何能夠有雄心壟斷市場呢?
費冷剎並無出言反駁烏昊,手中端著高腳杯優雅的品酒,對他的出口嘲諷完全不當回事,輕抿嘴唇冷笑一聲。
“架子挺大的,還什麼費家總裁呢!”
“可不是,人家現在正拽,誰也不放在眼裡!”
“就是就是,若是在這樣繼續呆下去,今後還有多少公司要受他擠壓。”
幾個跟風的路人不斷的抱怨,鄙視的眼神狠狠的撞擊著他的心靈。
費冷剎自始至終就沒發過一句話。他的縱容才是真的讓他們無地自容!
無論是出於什麼原因,對於此刻的他來說,眼前的紅酒才是王道,心情在一瞬間放晴,原本隱忍的表情在一瞬間換上了笑意。
見到費冷剎聽到自己的話後依然淡定,烏昊反而怒火中燒,咆哮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是知道自己已經百口莫辯了?不好意思,你有權保持沉默,可這群吃不飽飯的人並不允許。”
“你說夠了嗎?”
烏昊見費冷剎沒有回應,以為他怕了,言語中愈加囂張,卻不曾想到一道有力的聲音蓋住了全場。
語音一落,全場如同被震撼般一片死寂。
“在我面前說三道四,你不覺得這樣很滑稽嗎?我費家壟斷了行業的市場,那也是我費家的事情,同你烏昊何關。”
費冷剎諷刺烏昊道,“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這個社會的生存法則,從來就不曾變過,只有弱者才會在這裡歇斯底里的吼叫,然而有什麼用?”
烏昊血紅著一雙眼睛,聽他把強搶豪奪說的如此名正言順,就覺得他們是強盜,火氣更是衝了上來,“簡直是太過卑鄙無恥!你壟斷商場,讓多少人欠下鉅款,做過這些虧心事情,你就不覺得內疚嗎,你的良心真的就被狗吃了嗎?”
“行得正坐得端,我從來不怕這些。”費冷剎強硬的辯解道,天道輪迴報應他可不相信,只要手中有權有勢,就能做到一切。
話隨不多,卻鋒芒畢露,使得烏昊一時啞口無言,如同是嚼了黃連一樣面露苦相,之前的囂張也已經消失不見。
縱觀全場,方才同烏昊一起批判費冷剎的路人也已經消失不見,兵敗如山倒,氣勢只因為費冷剎一句話就大為轉變。
費冷剎的氣場寒俊,令一些憎恨費家的人都聞之膽怯,可再觀這男人,卻依然還是坐在拿品茶,行為淡然的好似什麼也沒有發生。
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男人?
費冷剎在商場之中的霸氣早已經流名,也不是烏昊這種烏合之眾就能夠說過的。
“你……你們費家個個都是吃人肉不吐骨頭的,竟然還能將壟斷市場這樣的話說得這麼堂而皇之,別以為沒人對付你們費家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烏昊說著,聲音裡也沒了氣勢,臉色微微有些發白,他只知道不能在此時認輸,但這話卻一
點說服力也沒有。
“既然你說我壟斷市場,斷了你們的生路,那你們便自己想辦法將市場給搶回來,讓我費冷剎難堪便是。”
烏昊越說越難聽,一心想要讓他成為眾矢之的,不過要這麼容易就能夠對付他的話,他早就完了,哪裡還有什麼費家。
簡單來說,烏昊這樣做無非就是在自討苦吃罷了,之前費冷剎沒有跟他說話是懶得和這種人辯論,但是現在已經不是反駁這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