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模樣，很難讓眾人相信這個和尚是出家人。
“八師兄！”
顧恒生看到來者之人的模樣，大驚道。
很多年了，顧恒生都沒有這般吃驚了。
即使在面對九道極境的蓋世人物，顧恒生都面不改色。
什麼？
世人一愣，而後將目光匯聚到了和尚的身上。
先生口中的八師兄，不就是浮生墓的八先生——空戒和尚嗎？
空戒和尚不是在帝戰隕落了嗎？
難道空戒和尚和三先生一樣，並沒有死去？
“貧僧法號無空。”
和尚單手作揖，另一隻手還拿著半截雞腿。
“無空，無空……”顧恒生唸叨了幾遍後，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你是當年那個小鎮上的小和尚。”
“施主原來還記得。”
無空和尚面帶笑容。
無空和尚看向顧恒生的眼神很平淡，並沒有那種久別親人的熟悉感。
難道他不是八師兄嗎？
可他的作風和模樣，簡直和八師兄一般無二，怎麼可能不是八師兄呢？
顧恒生一時間怔住了，眉頭微微皺起。
“貧僧路上耽擱了一些時間，沒想到無盡海就這麼沒了。”
無空和尚曾去過雷瑤佛宗，指點過佛子。
“大師，你從何處來？
欲往何處去？”
顧恒生思量了許久，鄭重問道。
“貧僧自紅塵中而來，欲往紅塵中而去。”
無空和尚不待遲疑的開口道。
這是紅塵道的總綱口訣，一定沒錯。
聽到這話，顧恒生激動的身子一顫。
他確認了眼前之人的身份，定然是八師兄無疑。
為何八師兄不認得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