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墨站在窗戶邊聽電話,視線不斷的朝廚房那邊飄去,看著安寧在廚房內忙碌著,心裡好奇,安寧在做什麼。
週末,本是想帶著她去見識一下其他餐廳的員工培訓的,可惜,她拒絕了,她想在家裡自我練習。
正在廚房內忙碌的人兒,感受到身後有一道冷冽的視線,背脊有些涼,身子僵了下,順著視線,看向身後人,瞧見池墨那會,杏眼泛著不解。
兩人四眼相交。
只見,男人站在窗戶邊,陽光透窗折射進來,暖洋洋的灑在他身上,給他增添了幾絲溫柔之意,那冷峻的側臉被光柔和了幾分,不過依舊冷冽,張揚的劍眉,高挺的鷹鉤鼻,還有那紅潤的薄唇。
這薄唇,似笑非笑,微微勾勒起來配上他這精壯的身軀,倒讓他看起來像是從童話世界中走出來的王子。
瞧見這,安寧心緊了幾分,有些看呆了,痴迷的盯著池墨看久久不能回神。
等到瞧見,後面蕩起一抹黑煙,接著前面男人面色沉重的朝她這邊奔來時,她才發現,這東西都烤焦了!
“阿,我的蛋糕,我的曲奇阿!”安寧快速轉身關掉那在沸騰的鍋,跟著看向那烤箱,發現裡面的東西已經成為黑炭。
她覺得自己的心碎了,而池墨則是快速幫她關掉一切電源,煤氣也關上,那張俊臉浮現的神情是虛驚一場的。
方才,聞到一股燒焦味,他還以為是其他人燒焦東西了,在他看來,安寧可不會蠢到做東西也會燒焦的,可瞧見安寧背後那一道濃煙時,他才知道自己想錯了......
“廚房剛剛差點被你炸了你知道不?”池墨有些扶額,他方才可還同秘書叮囑著事,然後差點沒被她給嚇著。
俊臉劃過無奈的情緒,嗓音極具蠱惑力,看向安寧那邊神色無奈,他現在不知道自己該歡喜還是。
畢竟,這安寧可差點把廚房炸掉了。
聽了池墨的話,安寧老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
真的是差點把廚房給燒掉......
回想轉身那會的滾滾的濃煙,看著那放在垃圾桶上的鍋,特別的心疼,“我的鍋!這鍋很貴的,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安寧蹲下身子,看著那被燒壞的鍋,心疼著,她的動作池墨看在眼裡,那好看的鳳眼忽然一沉,盯著安寧的小臉開口道。
“我的話難道還沒有一隻鍋重要嗎?”看著面前的這個小女人,盯她的眼神泛著不悅,語氣有些低沉,問完之後,眼神也沉了下來,他這神情,在安寧看來是危險的。
瞧見池墨臉上劃過這種危險的情緒,安寧立即笑了笑,很有求生欲的直接回答,“你的份量可比這鍋重多了,你比較重要,這鍋怎麼能夠和你比呢!”
安寧說著這話,視線依舊落在那燒壞的鍋上,池墨瞧見安寧這模樣,顯然是不相信的,這安寧居然睜著眼睛說瞎話!?
小東西,看來是翅膀硬了阿,想到這池墨臉上浮現一陣不悅。
“是嗎?”
“是阿是啊!”
安寧快速回答池墨的反問,跟著抱著這燒壞的鍋看向池墨這邊,她想知道有沒有能夠這鍋的人能妙手回春呢?
若有的話,那她這鍋是有救的,看向池墨那邊期待的盯著他,池墨被安寧這麼盯著,劍眉微微擰了下。
看著她心疼的抱著她燒壞的鍋,心裡思索著,這鍋已經壞成這樣了,就算是修也修不好了,這些東西都要換掉。
“走吧,我帶你去買東西,這一些餐具都得重新整頓了,我們出去重新買新的,然後讓鐘點工過來清理一下這裡。”
池墨掃視四周後,用著命令的口吻,安寧聽見這話倒沒拒絕,看著這以往所住的房子,確實該讓鐘點工來打掃,若是租房的話,她簡單整理便好了。
“好,那你叫吧,我換件衣服。”
安寧同池墨,現在是在安寧之前所住的家中,這李媽的兒子結婚了,是奉子成婚,所以她最近回去照顧那懷孕了的兒媳婦了。
換好衣服出來之後,安寧發現,他們兩個的衣服看起來真的好像情侶裝,特別的像,瞧見這,安寧臉上的表情染上了一抹異樣。
對上池墨那雙似笑非笑的眼,心裡打了個寒顫,天哪,這池墨無緣無故的笑起來,真的可怕。
想到這,安寧身子抖了下,很想進入房內將這衣服換了,卻怕池墨將自己殺了,想了想,覺得還是算了。
危險的事,她還是不做好了。
“走吧,我們坐公交去嗎?”安寧詢問池墨,她只有小毛驢,總不能騎著小毛驢對池墨說,池主廚,你快上來哇,我載你去的兜風吧?
只要一想到那個畫面,她就覺得一陣鄉村非主流愛情的味道,想到這,身子快速抖抖,不,這是不可能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