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這種宴會太低俗了。”
池墨冷著一張臉,拉著安寧朝外走去。
“池墨,你個小兔崽子,你別跑阿,老子的人馬上就到了......”
地上的祝少哼哼唧唧,口中說著要同池墨好看的話,而秘書則是留下來善後了。
“祝少,您就別給我添亂了。”
秘書聽地上人兒哼哼唧唧,略為不滿,拿起鞋子朝他臉上拍去,啪的一聲,格外響徹。
四周人,不斷看向他們這邊,眼裡露出一抹錯愕,這晚會的變故,讓他們措手不及。
好奇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在知道這祝少是見池墨舞伴過於美麗,想要收納為己有時,看他眼神紛紛變了樣。
寒風微凜,吹亂了安寧的發,挑起眼眸看向前面男人,神色變了變,眼眸中波光流轉,神情懵懵懂懂,看起來倒單純無暇。
若不是他方才看過,安寧那戲弄人的模樣,直教她現在的模樣給糊了過去,盯著安寧,如墨般的眼沉了幾分。
安寧對上池墨的眼,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池墨臉上表情是在說。“你就是個禍水,走哪,勾引到哪。”
心不由得緊了幾分,看向前方人,神色略微複雜,紅唇輕咬,“這又不是我的錯,是他見色起意好嗎!”
安寧微微抗議。
抗議時,發現自己的手正同池墨那雙厚實的大手牽一起,因為這臉頰紅了紅,神情變了變,很不自然。
“算了,回家了反正我去吃東西也吃不出味道來。”
神色內迸發出沮喪之意,有些喪氣的垂下腦袋。
小腦袋低沉,整個人透露出一股失落的悲切來,直叫池墨心疼,動動薄唇溢位好聽的嗓音。
“明日下午三點,來廣發地產找我。”
安寧臉色錯愕,抬頭間,一雙眼,有些溼漉漉沾滿霧氣,紅唇正被她那潔白的貝齒死死咬著,模樣好不可憐。
“去廣發地產找你?為什麼?”杏眼內透露出不解,她不怎麼想去廣發地產,那地方是她厭惡的。
脖子縮縮,聲音帶著些許期盼,“我能不能不去?”
男人動作突兀原本伸出的手,又給縮回了,鳳眼挑起看著她縮腦袋的模樣,薄唇緊抿,吐露出一句令人感到冰天雪地的話。
“不能。”
“帶你去看醫生。”
冷冽的嗓音響起,跟著一頓轉了下話句,他身上的冷意此刻也收起了不少,那凝視安寧的鳳眼泛著異樣情愫。
“哦,好吧。”
見不是要對自己做出一些不好的事,聲音一頓,答應了。
杏眼閃爍,腮上帶著些許微紅,不知是方才走太急所導致還是。
高樓大廈內。
男人看著那抿著薄唇,面色不悅的男人,心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