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鑰匙開門的聲音很清脆。
拖著疲憊的身軀進入自己的小租房內。
站門口的安寧怔了會,想到什麼,失笑進入房內。
“真是魔怔了,明明是自己喊李媽幫忙打掃下的,剛剛卻忘了,還以為是有田螺先生呢。”
嘲諷自己後,拖著疲憊的身軀倒在床上放鬆著。
回想白宇今晚的告白,眼沉了下來,她不適合白宇,現在除了李媽她可沒其他親人了。
躺在床上的嬌小身軀轉動一圈,看著天花板覺得腦袋很沉。
“媽。”躺在床上的安寧,處於半夢半醒間,忽然手一伸,囈語一聲,臉上劃過一行清淚。
池墨離開晚宴後,覺得胸口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莫名的憋屈感讓他面色黑沉。
嶼都,包廂中。
身材纖長的男人,疊腿坐在沙發上,昏暗的燈光照射在他那輪廓分明的臉上,使他那張人神共憤的臉徹底展現在眾人面前。
濃密捲翹的睫毛低垂,睫毛下那雙漆黑的眸像深不見底的深潭,散發出真真寒意,高挺的鼻樑下在光線下更加硬朗,透露出令人不寒而慄的陰冷,節骨分明的手指正捏著紅酒杯,如果有人靠近他,肯定會發現這酒杯上有一絲絲裂痕。
這張臉可讓許多女人垂涎著,但他渾身上下散發出的冷意卻在警告她們,生人勿近。
喬以行頂著一張騷包臉,左擁右抱的進入包廂內。
瞧見包廂內的情形啞然失笑,鬆手放開懷中美女走到池墨身邊,伸手捶了他手臂一下,不客氣的坐他身邊。
“墨,你約我出來怎麼頂著這張冰山臉阿,你這樣遲早把身邊女人都嚇跑!”
喬以行那雙桃花眼迸發出一抹玩意,咕嚕一轉道,“哦,對了,慕景初肯定不會被你嚇跑的。”
“哎,不容易阿,這麼多年面對你這一張冰山臉還能不放棄...”話沒說完,便被池墨的眼神打斷了。
池墨看他的眼神特別冷,入骨的冷意讓喬以行借酒入腹取暖。
“叫我的名字。”
池墨嗓音比以往還要低沉,語氣也冷上幾分,瞪了喬以行一眼。
“墨,你今晚是怎麼了阿?跟家裡人吵架?”
喬以行瞧見池墨這模樣,知道惹不得快速轉移話題。
“沒有 ”
池墨很惜字。
“那是為什麼阿?”
“......”
“既然,你不想回答我們就說別的吧,小野貓最近過得怎麼樣了?她有沒有認真考慮跟我在一起?”
喬以行像只老狐狸一般,眼睛咕嚕轉動幾圈,跟著死死盯著池墨。
聽到這話,池墨臉更黑了,覺得自己心情不好的時候找喬以行來陪自己簡直是自找罪受。
自己一個人喝著悶酒,回想慕景初所說。
“墨,你看他們兩個關係好像很好,似乎跟我們一樣郎情妾意呢...”
“之前,安寧好像跟我說過她對白宇有意思。”
慕景初的話,一直在他腦海中盤旋。
憤憤端起紅酒一飲而盡,喝完重重放桌上。
酒杯觸碰到桌面那一刻碎裂了,這聲響讓吵鬧的包廂安靜下來,一個個大氣不敢出。
看向池墨那邊,好奇誰惹了這尊大神。
喬以行看池墨這模樣,一臉錯愕,“墨,你不會是有喜歡的人吧?然後,愛而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