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暮色降臨。
外面月光柔和的照射在大地上,令人感到一絲絲溫柔。
剛從浴室內出來的安寧,一身溼漉漉,白哲的面板被熱氣呼得紅紅的,出浴室門擦拭著自己的髮絲。
總覺得有些什麼事被自己忘卻了,她今晚是不是有事來著?
坐床邊擦著髮絲,瞥眼瞧見床頭邊放著的禮物盒,驟然瞪大眼,今晚白宇生日呢!她差點忘了。
整個人直接彈跳起來,驚呼道,“完了,我居然忘記白宇今晚生日了。”
都怪清歌,下午非要拉著她跑遍整個 A市,她現在的腳還發酸呢。
急匆匆套上一件粉色蕾絲邊的公主裙,跑到玄關門口,套上一雙單鞋,出門。
豪華別墅內,一名模樣俊俏的男人剛從浴室內出來,全身上下只圍了一條圍巾,露出精壯的胸膛和健壯的八塊腹肌,那完美的線條,看起來很是誘惑人。
額前碎髮沒經過打理,經過水的沖洗後,倒垂下來,低落出一顆俏皮的水珠,水珠,從池墨的額頭劃過高挺的鼻樑跟著順利而下,劃過惑人的脖頸直到胸膛下放,進入浴巾內消失不見。
那雙如黑玉般深邃的眼,劃過犀利的目光,讓人看後不寒而慄,朱唇抿住了幾下,換上衣服。
等他出房間那刻,那守在房外的池蟬立刻飛撲上去,面色可憐兮兮。“哥,你就帶著蟬蟬出去玩兒吧,蟬蟬已經許久沒出去呼吸新鮮的空氣了。”
說完,不忘巴眨自己的大眼,為了讓自己演得逼真,她在池墨看不見的地方偷偷掐了自己的大腿。
疼痛讓她眼框紅紅。
“家裡的空氣不夠新鮮嗎?”
他看池蟬這可憐兮兮模樣,語氣很淡,似乎不關自己事。
這冷淡的嗓音,傳入池蟬耳內,倒讓她感受到六月飛霜之意了,身子抖抖,脖子縮了縮,看向池墨那邊,接著道。
“哥,蟬蟬出去肯定不會搗亂的,你就相信蟬蟬嘛。”她不死心,繼續拉扯池墨的手。
敢這麼同他撒嬌的人,也就只有池蟬了。
池墨被池蟬撒嬌的略為頭疼,見池蟬這模樣便答應了。
“好,但你若惹是非你以後都別想出去了。”
冷冽的嗓音迸發出絲絲警告,這讓池蟬點頭如蒜,立馬答應池墨。
見可以出去,池蟬格外高興,走路都帶風。
在她想到自己會被囚禁的原因,忍不住又想到安寧,眼神恨恨的。
安寧已經抵達宴會這邊了,鼻子一癢,打了給噴嚏,擰著柳眉道,“奇怪,是誰在罵我?”
說著四處看看,想看看有沒有熟人。
暫時瞧不見認識的,白嫩小臉上劃過一絲絲無奈之意,便無聊的把玩著自己手中的花束。
這花是服務員給她的,說每個人都需要佩戴,她也沒在意。
來參加宴會的人很多,形形色色,男的個個身穿西裝而女的則是身穿禮服,看看其他人,在看看自己,總覺得自己有點鶴立雞群的感覺,很不自在。
哎,早知道就買件禮服了…
上層人士的宴會,果然不一樣。
尋了處角落點的地方待著,伸手托腮看著擺放在自己面前的精緻甜品,伸手捏了塊,放入口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