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蟬受不了這樣的議論,漲紅臉眼神兇狠,這兇狠的眼神自是鎖定安寧,覺得自己會這麼狼狽都是安寧一手策劃。
“混賬!誰允許你們這般議論我的?”
“這事分明就是她故意的,你們一個個向她是什麼意思?我池蟬難不成會汙衊我哥身邊一個小助理不成?”
池蟬氣憤的話,讓四周人恍然大悟看安寧這邊的眼神也若有所思。
安寧瞧見這吃瓜群眾們立場不堅定,感到頭疼,今天什麼日子她們不會不知道吧?這客人那麼多她怎麼就知道池蟬她們來了?還偏偏往她們蛋糕內下了一些“料”?
這些吃瓜群眾可真有腦子阿!
覺得誰說的有道理便偏向哪一方,想到這用著一種複雜的視線掃描著四周,看大家盯自己眼神在指責方想開口便聽見慕景初的聲音。
“嬋嬋,算了,這次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畢竟在池墨餐廳內別等會讓池墨餐廳變不好。...”
慕景初拉扯池蟬,說完這話那雙可憐兮兮的雙眸時不時朝安寧這邊看,好似她真被她欺負了般。
明眼人,看她這視線在聽她這聲音立馬明白了,議論紛紛。
“天哪,怎麼會有如此不要臉的人。”
“對阿,往人家甜品上放髒東西還不道歉...”
“一個小小的助理怎麼敢這樣?難不成是有人撐腰?”
“......”
一時間眾說紛紜,大家看她的眼神是那種認定她做壞事的眼神。
厭惡的,嫌棄的,不屑的眼神統統朝她身上而來。
感受這各不相同的眼神,她也抖抖身子,好似這一抖便可以把這些話抖掉。
一張清澈的臉蛋泛著平靜的神態,朝眼前兩人看了幾眼看池蟬那憤怒的模樣倒覺得池蟬什麼都不知道,一切都是慕景初這白蓮花在作妖。
想到這,眼眸浮現掠過一抹厭惡之意。
“請問,慕小姐可有我下髒東西的證據?”
“池主廚的後廚內,是很乾淨的,幾乎找不到一點髒東西。”
“畢竟,主廚很愛乾淨,對食品也很注重,且不說我髮色不是黃色的,員工內好像也沒黃頭髮吧?”
說完這話,看向眼前人,一雙清澈的眼眸閃爍幾下殷紅般的嘴唇動了幾下,“試問,我下這髒東西的動機是什麼?”
一句話讓眼前兩人說不出什麼來。
“鬼知道你下這個的動機是什麼,你想對我們下東西會告訴我們嗎?”
池蟬對她的厭惡絲毫不掩蓋,赤裸裸的表現出來,安寧瞧這一張同林清有幾分相似的臉如此厭惡自己,倒聯想到林清對於自己厭惡的事,心倒忍不住顫了起來。
身子細微的顫抖倒被身後人收入眼中。
“蟬蟬,你別說了,你看看,你都快把她給嚇著了。”
慕景初瞧見她身子顫抖,不放過這機會,再次拉池蟬的手讓她算了,安寧看慕景初這動作聽她這話,要她是什麼都不懂的傻白甜,肯定會感激她幫自己“解圍”。
呵,這人表面為她解圍可實際上卻是火中澆油,生怕這池蟬會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