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池墨只是微醺,安寧卻來了勁兒,一個勁兒的拉著眾人喝酒。
“來,趙哥,喝啊!”
“哎我去,安寧你瘋了?”
“喝不喝,不喝就是不給我面子!”
“喝喝喝……”
夜深了,池墨看著手機上慕景初發來的的簡訊,又看了一眼玩的正開心的安寧,起身跟眾人告辭。
“你們好好玩,想吃什麼再點,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一屋子的員工醉了大半,也沒人應他的話,池墨走的時候叮囑了店裡的經理,
“要是喝的太晚的話,能確認地址的就送他們到家,沒辦法確認就在附近給他們安排酒店,記在我賬上。”
經理十分恭敬,
“池少放心。”
走的時候池墨回頭看了一眼,包廂的推拉門已經關上了,依稀還能聽到裡面喧鬧的勸酒聲。
道歉的事情早料到沒這麼簡單,還是以後再說吧。
出了日料店後,池墨給慕景初回了電話,一邊打電話一邊朝著餐館方向走。
“景初,你在哪兒?”
那頭傳來柔弱的女聲,“我腳踝扭傷了,這麼晚了本來不想麻煩你的,但是家裡沒人,你能不能過來一下?”
“好,我這就過去,你先找個冰袋敷一下。”
“池墨!”
身後忽然傳來的喊聲讓池墨的腳步停住,他握著電話遲疑著轉身,身後七八米遠處一個跌跌撞撞的身影直接撲了上來。
撞得他一個踉蹌。
看清懷裡的人之後,池墨無可奈何的扒拉了她一下。